如此一來,他們的步子邁得不由得歡快了一些。
當距離之前獨立團所在的陣地不到十米的距離時,一頭鬼子兵一腳好像是踢到了什麼繩索上,這頭鬼子兵心裡當即就咯噔一聲。
這頭鬼子兵在戰場上也晃蕩了很多年,這觸感他第一時間就明白過來,這特麼是一顆絆發地雷的繩索。
果然,不遠處一個被用秸稈遮擋起來小土堆爆發出猛烈爆炸。
一團猛烈火光驟然炸開。
這光是如此的強烈,以至於晃得他都睜不開眼睛了。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
伴隨著爆炸產生的巨大聲響,一股極強氣浪激射而來,掩藏在這氣浪中則是一團如同暴雨般鋼珠。
足足五公斤炸藥。
足足五千顆鋼珠。
這頭鬼子兵清晰地感覺到數十顆鋼珠穿透他的身體所帶來的觸覺,這種感覺說不上痛,或者說他已經來不及感覺到痛了。
在這一瞬間,這頭鬼子兵想起了很多的事情。
想起了他第一次踏上華國的土地,第一次屠殺手無寸鐵的華國人所帶來的快感,第一次欺負那個女孩兒時那女孩茫然而又痛苦的眼神,還想起了之前在戰鬥中拿著簡陋的冷兵器朝自己衝來的華國軍人
他還想起了故鄉的飯團,還有那個在故鄉等著他的女孩兒。
這頭鬼子第一次感覺到了後悔,他後悔為什麼要來華國。
隻是這狂暴爆炸之下,不再給這頭畜生後悔的機會,帶著狂暴力量的鋼珠會衝刷他滿身的罪惡。
這頭鬼子兵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聽到耳邊傳來一句話:渡邊桑,故鄉的撒庫拉開了
他再也不可能回去了。
這一刻,有幾十頭鬼子跟這頭鬼子有一樣的想法。
但是這爆炸不會給他們任何懺悔的機會。
爆炸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