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邊就是絕不辜負鄉親們對我們的期望,是不是啊?
你們這些知識分子,就是太酸。”
趙剛被這句話給說懵了,抬著眸子問道“不對吧?真的一樣?”
“那肯定啊,彆說我們這些地方上的同誌了,我天天在你身邊,我都聽膩了。其實啊,說點大白話不行嗎?
你看人家老於,跟你一樣都是大學生,人家就不拽酸文。”李雲龍沒好氣地說道。
於業坐在一旁正準備好好看戲呢,沒想到這個戰火又燒到了自己身上了。
“得得得,你彆說我,你接著說吧。”
於業覺得這個磕CP太近了,把自己牽扯進去了就沒有美感了,還是退到屋子外邊的圍欄裡,掏出自己口袋裡南瓜子繼續開磕。
“秀芹大妹子,你們女同誌做軍鞋,我們男同誌打鬼子,咱們誰跟誰都不要客氣了。
這就是革命分工不同嘛。
你們有什麼事兒,儘管跟我們說,能辦的我們辦,不能辦的我們變著法兒也要辦。
你看,老趙,這話兒說得多近乎啊?”
說著,李雲龍還得意地朝趙剛挑了挑眉。
趙剛無奈。
秀芹一聽這話,瞬間就樂了:“還是團長說話中聽,都是一家人,客氣什麼。團長說了,有事兒的話直說。
能辦的辦,不能辦的想著法兒的也要辦。
是吧,團長。”
李雲龍一聽這話,當即拍胸脯:“那是,咱說的話還能作假嗎?”
“好!那俺就說了。村裡的民兵都發了槍,憑啥不給俺婦救會發槍?這打鬼子人人都有份兒,憑啥俺們女同誌就隻能做軍鞋?
俺知道隊伍上槍不多,不能人人都發,可俺好歹是個乾部,發俺一支總可以吧?”
說完,秀芹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李雲龍,眼中說不出的期待。
就老李是鐵打的漢子,也受不了這等的柔情啊。
一下子給李雲龍乾沉默了,這話兒都不知道咋接。
頓了一會兒,李雲龍接著說道:“打仗啊,舞刀弄槍的是男人的事兒,女同誌就適合拿針線,等下次進城了給秀芹你弄點花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