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飛雙眸中滿是森冷的寒意,殺氣幾乎快凝結成了實質,就那麼坐在椅子上盯著錢伯鈞。
“好,你說,我洗耳恭聽。”
錢伯鈞倒也實在,沒有任何遮掩直接就開口道:“團座,我是您老部下了,從中原大戰的時候就跟您了,流血負傷那不在話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您對我的栽培,這麼多年我也記在心上。
隻是現在兄弟們有些前程上的考慮,準備接受汪先生的改編,希望團座可以理解。”
聽到自己的部下如此辯解,楚雲飛臉上的表情由憤怒開始轉變為平靜,隻是雙眸中的殺意不曾退卻。
“錢伯鈞,你這是想當漢奸?”
楚雲飛把手抱在胸前,用極為平淡的語氣問道。
副營長張富貴聽到這話以後,有些不同的意見:“團座,話不能說得這麼難聽吧?
你看這段時間獨立團給鬼子的壓力太大,鬼子現在把壓力都轉移到我們這邊來了,就以我們晉綏軍如今的情況在正麵戰場上是打不過鬼子的。
誰願意真的當漢奸?
現如今隻不過是一時權宜之計罷了,我們現在表麵上順從鬼子,接受鬼子的糧餉和裝備,隊伍還是咱自己的,一旦有機會了我們就反了他娘的。”
如果李雲龍和於業在這兒,聽到張富貴的這話,一定會哭笑不得。
瑪德,你們自己菜還怪我咯?
什麼特娘的叫獨立團給鬼子的壓力太大,鬼子把壓力轉移到三五八團頭上了?
錢伯鈞接著解釋道“團座,吳三桂可是人儘皆知的大漢奸了吧?可是他一到封地,有了自己的地盤和勢力了,那不也反了嗎?
現在這隻是我們的韜晦之計而已。”
“再說了,團座,西南方向排除異己,通過鬼子的手消除我們這些地方軍隊,這可是明擺的事情。
既然是這樣,我們為什麼還要替他賣命?”
錢伯鈞振振有詞,至少在此刻他絲毫不覺得自己當漢奸有什麼丟人的。
楚雲飛:“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