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隊長也感到非常振奮,即便在出發之前已經做了很多次推演了,但是當實地去執行這件任務的時候還是非常激動。
“我們剛剛奇襲了鬼子第四旅團,造出來不小的聲勢,現在鬼子會不會有防範了?”王根生還是比較謹慎,問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是我們事情要從兩個角度去看,我們剛剛鬨出來這麼大的動靜,鬼子肯定以為我們接下來攻擊的重點肯定是在第四旅團或者正太鐵路線附近,怎麼可能會想到我們下一個目標會在一百多公裡以外的渾源唐家堡?”
和尚說出了自已的看法,喜子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說實話,我也有根生的顧慮,我們鬨出來這麼大的動靜,萬一小鬼子有了防備怎麼辦?
到時候我們也小股力量去啃人家的堅固工事,這事兒可不太對勁呐。”
段鵬也發出了自已的疑問。
“我是這麼考慮的,反正我們是小股部隊,就采用遊擊戰的做法,流竄作案,讓小鬼子抓不住我們就行。
如果真的有壓力,我們不打了不就完了?”
和尚的思路相當靈活,根本不受限製。
“好!就按照隊長的意見乾!”
梁山支隊統一意見,開始朝著渾源唐家堡的方向疾馳而去。
......
梁山支隊打完就走,根本不給第四旅團追上來的機會,加之第四旅團幾乎所有的卡車全部被炸掉了,單就兩條腿也根本追不上開著車的梁山特種支隊。
和尚帶著梁山支隊給笠原小泉留下了一個被打爛的攤子。
笠原小泉顧不得滔天的火焰,他帶著幾名警衛直接衝進了指揮中心,他還抱著一絲絲的僥幸希望自已麾下的高級指揮官們能幸存。
隻是,他失望了。
當他帶著幾名警衛撲滅指揮中心外邊的火焰進去以後,竟然發現整個指揮中心空蕩蕩的,彆說人影了,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可是,就在十幾分鐘之前,笠原小泉離開指揮中心的時候,明明還有七八位軍官以及五六個蝗軍警衛還在其中啊,怎麼就一個人都沒有了呢?
跟著笠原小泉一起進來的幾個警衛也是一樣的想法,怎麼一發單兵雲爆彈以後,連個鬼影子都沒有了呢?
突然,其中一個警衛瞪大了眼睛,滿臉不敢置信地看著牆壁。
“旅團長......”
這名鬼子警衛的話卡在喉嚨裡死活都說不出來,隻有滿臉的驚駭,說不出的詭異。
笠原小泉豁然轉過身來,看著這名警衛的動作,隻見他用手指著塌了一半的牆壁,手指不住地顫抖,有種說不出的恐懼。
笠原小泉順著那名警衛的手指看去,隻見在那半截牆壁上竟然鋪著厚厚的一層血泥。
笠原小泉驟然瞪大了眼睛!
在麵前的另外一堵殘牆上,竟然還鑲嵌著一顆眼珠,正死死地盯著他。
即便是在戰場上見過屍山血海,但是此刻他仍然瞬間頭皮發麻。
他沒有想到自已的下屬在這顆單兵雲爆彈之下竟然被直接拍在了牆上,化作一團血泥,彆說全屍了,就算是連個囫圇的器官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