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原小泉頓了頓,咬牙說道:“自我以下,聯隊長以上,第四旅團全部高級軍官全部玉碎。”
“什麼?”
筱塚義男頓時眼前一黑,差點沒有昏倒過去。
這特麼是發生了什麼?
怎麼旅團級的高級軍官全部陣亡了?
“笠原小泉,你再說一遍!”
“將軍,我們第四旅團自我以下,聯隊長以上,一共有8名高級指揮官全部玉碎。”雖然很艱難,但是笠原小泉還是得咬牙跟筱塚義男彙報最真實的情況。
筱塚義男一下子被乾沉默了,有一句“八嘎”卡在嘴邊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沉默了好一會兒,笠原小泉甚至都在心裡嘀咕彆不是出了什麼事情的時候,筱塚義男歎了一口氣說道:“現在第四旅團已經恢複秩序了嗎?”
“報告將軍,目前營地的大火已經全部撲滅,已經逐步恢複日常秩序。隻是,這個時候整個第四旅團士氣非常低落,目前無法有有效的戰鬥力。”
笠原小泉壓低了聲音彙報道。
“好,我知道了,你先整頓一下你們第四旅團的秩序,三天後我會來你們第四旅團,鼓舞你們的士氣,重拾你們為蝗國奮戰決心。”
“是,將軍!”
笠原小泉挺直了身體,強打起精神回應道。
同時,笠原小泉也有些意外,自已第四旅團接連打了這麼多敗仗,筱塚義男竟然沒有想著把自已撤職,還要給第四旅團鼓舞士氣。
他不知道,剛剛的對話中,筱塚義男已經動了好幾次殺心,隻是因為蝗軍培養一個旅團級的高級軍官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特彆是在如今這個風雨飄搖的時候,所以筱塚義男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對了,那些我蝗國玉碎的軍官們遺體都收拾好了嗎?三天後,我將為他們舉行盛大的祭奠儀式,以安定人心。”
筱塚義男艱難地說完這些,這大半年他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已這個華北第一派遣軍司令會乾得如此吃力,就像是一個裱糊匠,哪裡漏風了自已就趕緊去糊兩下,生怕整個晉地蝗軍的統治崩盤了。
“將軍,我們玉碎的那些蝗軍軍官的遺體沒法收殮。”
“沒法收斂?他們的遺體在哪裡?”
“回將軍,他們的遺體都在牆上。”
筱塚義男:“......”
“怎麼回事?”筱塚義男的語調變得高昂起來,想要追問其中的細節。
“將軍,獨立團不講武德從空中偷襲我們第四旅團指揮部,除了我因為要去一線觀察敵情以外,其他的軍官被獨立團用一發雲爆彈擊中,所有指揮室內的軍官全部被炸成血泥貼在了指揮室的牆上。”
咣當。
筱塚義男眼前一黑,手中的電話再也拿不穩了,直接一下掉到了地上,發出了咣當一聲響。
筱塚義男則是當場昏倒在地上。
“將軍!將軍!將軍......”
笠原小泉在電話那頭大聲疾呼,非常擔心自已上級被自已氣出個好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