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塚義男頓時怒了:“去,給吉澤忠男下令,要求它必須火速增援的峪口煤礦。要是峪口煤礦失守,就讓他切腹以謝天蝗吧!”
崗村寧次同在指揮室中,了解完事情以後隻是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
以如今蝗軍在晉地捉襟見肘的兵力,即便是太原城想要派出援兵去救援他們,那也實在是派不出合適的兵力來。
如果派出的兵力過少或者戰鬥力不行,那也就隻能成為獨立團的盤中小菜,如果派出大規模的蝗軍前去救援,那很有可能其他的軍事重鎮也會受到牽連,搞不好周圍其他的華國軍隊會趁虛而入。
之前已經丟掉了一個晉城,現在不能再繼續丟失城市了。
為今之計,最好的解決方案就是讓第三獨立混成旅團的旅團長吉澤忠男帶著一個聯隊前去救援,裡應外合之下反而可能有破局的機會。
畢竟,獨立團也不過就才區區的五六千人而已。
不多大會兒,筱塚義男的佐官就拿著一封大同方向的回電回來了:“將軍,這是大同方向的回電。”
“他們出發了嗎?”
筱塚義男正認真地在看作戰地圖,沒顧得上看這封回電。
“這......”
佐官有些遲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筱塚義男。
“怎麼?出發了就出發了,沒出發就沒出發,吞吞吐吐的,有這麼難回答嗎?”筱塚義男有些不悅。
當他拿過佐官遞過來的回電看完以後,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
整封電文看完,意思鬼子起來就四個字:要去,你去!
筱塚義男隻感覺自已的血在一瞬間就衝上了天靈蓋,沒想到想吉澤忠男竟然敢違抗軍令龜縮不前,他難道不怕自已事後槍斃他嗎?
在這封電報裡吉澤忠男提了提現在大同城守衛空虛,一旦前去救援峪口煤礦的話,很有可能會被華國軍隊趁虛而入,到時候大同失守的責任他吉澤忠男承擔不起,為了保險起見,它隻能固守大同城,希望太原方向可以出兵的救援一下峪口煤礦。
筱塚義男直接怒了,一把把桌子上所有東西掃下了桌麵,它憤怒地咆哮道:“蠢貨,膽小鬼,八嘎!
它吉澤忠男難道不知道峪口煤礦對蝗軍的重要性還在大同城之上嗎?
它吉澤忠男難道不知道不出兵駐紮在峪口煤礦的蝗軍隻能等死嗎?
它吉澤忠男這是在找死吧?”
如果不是這桌子是實木的桌子,筱塚義男實在是掀不動,那麼今天暴怒之下的筱塚義男很有可能就直接把桌子給掀了。
今天這一幕當真稱得上是蝗軍進入華國之怪現象,一個旅團長竟然敢違抗方麵司令的軍令,簡直是太瘋狂了。
就在筱塚義男暴怒的時候,一道矮小的身影走入了華北派遣軍在太原的指揮部,來人徑直走到崗村寧次的身邊,低聲說道:“崗村君,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