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業讓魯國亮去跟政委對接,意思是把政委給支開,有些事情讓政委看到了不太合適。
讓政委看到了肯定是要阻止的,如果政委阻止不力肯定是要吃掛落和處分的,所以作為趙剛的親密戰友,一定不能讓趙剛難做。
於業自認為是一個當好朋友的不錯人選,所以讓好朋友為難的事情,於業一定會替他考慮好的。
帶著梁山支隊還有500位精壯的刀斧手,哦不,精壯的礦工,於業來到了關押鬼子俘虜地方。
這地方原本是用來給礦工們居住的大通鋪,說是大通鋪根本就沒有任何被褥而且所有的門窗全部用木板釘死了,隻能通過一些木板的縫隙來透光和透氣。
在這些房子的外圍,鬼子之前還給拉上了電網,等晚上這些礦工們一進去之後,全部通上電,讓所有礦工不敢起逃跑的念頭。
“去吧,把這些鬼子們給叫出來,我有話要跟他們說。”
於業的聲音很是平淡,平淡得聽不到一點起伏,似乎不帶任何煙火氣。
和尚立刻就執行了於部長的命令,根本沒有任何廢話,隻不過在執行的過程不是那麼客氣,本來已經被踹斷了幾根肋骨的鬼子憲兵隊隊長在拉扯的過程中加重了傷勢,麵色更加慘白。
於業隻是非常淡漠地看著這些鬼子,根本沒有引起他心中絲毫的漣漪。
他看著和尚像是拖一條死狗一樣把鬼子憲兵隊隊長拖到了麵前,於業背著手低下頭來俯視著這頭鬼子:“你就是鬼子憲兵隊長村山二郎?”
鬼子憲兵隊隊長因為肋骨受傷根本就沒有辦法大聲說話,隻能艱難的點點頭,順帶著從嘴裡嗚嗚丫丫地說出幾聲細弱遊絲的聲音。
於業看到鬼子這副死樣子,眼睛頓時凝實起來,一股肅然的殺氣從於業身上頓時散發出來。
鬼子憲兵隊隊長和一眾鬼子俘虜,瞬間感受到了於業身上的殺氣,它們甚至都感覺到了一種砭骨的寒意。
就連跟於業非常熟悉的和尚看到他殺氣騰騰的樣子,都覺得有點不太適應,好好的讀書人哪兒來的那麼大的殺氣?自已手上少說也有大幾百頭鬼子的性命了,這氣勢上跟於部長比起來還是差得太遠了,接下來還得繼續用鬼子人頭來練啊。
這手藝啊,這氣勢啊,都得練,不練不行。
“老子這兒不養閒鬼子,連句話都不能說,要了乾什麼。你們之前誰是拖屍隊的,把這頭鬼子給我拖出去扔遠些。”於業不耐煩地擺擺手。
話音剛落,500精壯礦工裡邊呼呼啦啦一下子站出來七八個人,就要把頭躺在地上的鬼子給拖出去扔了。
“不要,不要,我能說話,我能說話!”
鬼子憲兵隊長村山二郎一下子就急了,也不病病歪歪的了,當即用洪亮的聲音喊道,除了聲音有些沙啞以外,似乎聽不出來有任何毛病。
隻有剛剛發聲的村山二郎自已明白其中的痛楚,本來肋骨斷了,自已的胸腔就異常疼痛,每說一句話自已的肌肉就會牽拉著骨頭斷茬不斷地摩擦,這就好像是有人拿著幾把小刀在自已的骨頭上不住刮著,極為痛楚。
聽到鬼子頭可以回話了,於業對自已的醫術相當滿意,你看剛剛還躺在地上要死不活的鬼子憲兵隊隊長連話都沒法說,現在隻不過就是自已一句話的事情,立刻臉色紅潤起來了,說話非常洪亮而且中氣十足。
哪頭鬼子不誇咱老於的醫術高明?
於業瞥了眼鬼子:“是真的能說話,還是假的能說話?我聽著最開始聲音有點不大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