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
老李有點懵逼,他覺得於業在胡說八道,但是他沒有證據。
“老於,那你把這麽些厲害的年輕人都聚在一起,是不是要乾你一直念叨的那件大事了?”
李雲龍眸子裡滿滿的期待。
“嗯。”
於業輕輕點了點頭。
雖然隻是輕輕點頭的動作,但是此時卻給了老李一個錯覺,這是山嶽崩塌般的氣勢,簡直就是攝人心魄。
“老於,你說,你邀請的這些讀書人會來嗎?”
畢竟此時的晉地雖然已經收複,但是始終是在硬抗鬼子兵鋒的第一線,搞不好一個大意再加上鬼子瘋狂反撲之下,很有可能會再次淪陷。
這可不是鬨著玩兒的。
老李相信,即便是這些讀書人再有本事,可能也做不到像老於這樣始終待在戰場第一線,在刀鋒上跳舞。
“可能吧,說實話,我也不太確定,他們會不會來。但是,我冥冥之中有種感覺,他們是一定會來的。
畢竟,愛國這一腔熱血,天下所有的百姓包括這些天之驕子的讀書人,都有。”
於業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起來。
在於業的安排下,這兩大箱子的信件送到了太原,而後通過我方的機密渠道快速走向整個華國。
這一封封信件通過不同的渠道送到了實驗室裡,送到了課堂上,送到了快要離開的郵輪上,送到了城市裡,也送到鄉野之間......
這一支支穿雲箭從於業的手中射出,向如今這個當口華國的頂尖學術界發出了邀請。
他希望,這一次,不僅僅是扛槍的軍人們視死如歸與小鬼子血拚到底,於業希望這一次華國的讀書人能夠支棱起自己聰明的大腦,共赴國難!
......
西南。
原本已經趨於平靜的課堂被來自千裡之外這封信給打破了。
“忠堯,你收到太原方向來信了嗎?”
吳大猷坐到趙忠堯的座位麵前,試探性的問道。
“你說於業那小子寫的這封信?”
說著,趙忠堯將手中剛剛合上的這封信遞到了吳大猷麵前。
“對,就是這封信。你對他信上說的事情怎麽看?我可是聽說了,這家夥如今在晉地那是攪動風雲啊,鬼子接連慘敗就是拜他所賜啊。
最近我們西南聯大遭遇的轟炸頻次明顯高了不少,我聽校長說脫不開這小子的乾係,我們特娘的被小鬼子給盯上了。”
“哈哈哈!”
兩位老友並沒有任何懼怕,反而如同是一番笑談。
“這小子在給我的信裡邊說的這些事情讓我心癢癢,倒是真的想去看看。你說,我辛辛苦苦從北平藏著掖著弄這50mg鐳,不就是為了今天嘛?”
趙忠堯笑嗬嗬地說道。
“再說了,之前這小子想找米國人買設備,還是走的我的門路。我想,我要是去的話,香火情自然不必說了,單就這事兒,他於業就得給我幾個大的課題出來吧?”
趙忠堯之前幫於業走了門路,甚至從米國唐納德那兒搞到了一個質子加速器,這可是非常重要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