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現在,嘖嘖嘖。”
葉隨幸災樂禍的搖著頭,奸險的笑容在連清的眼前已經一片模糊,越來越看不清。
連清知道自己此刻有多狼狽,她不在乎,蒼白的臉上反而勾起了一個難看的笑容,“那又怎樣,至少我沒輸。”
兩三個小時的時間,足夠了。
麵對連清如此挑釁的語言,葉隨不怒反笑,絲毫不慌,“有清姐在我手裡,我還怕希望不受我控製?”
“你……未免把我在他心中的位置想的太重要。”
“被你們炸死的那個女人還記得吧,她可是一顆真心撲在希望身上二十年,破例不限製他的自由準許他在實驗室隨意走動,以為可以用心捂化那顆冰冷的心,到頭來呢,連個眼神都換不到,可清姐你就不一樣了,你的出現可謂是讓我大吃一驚,能讓一個喪屍王這麼聽你的話,怎麼會不重要呢?”
凡事有對比才會有評判,見過希望兩種截然相反態度的葉隨對這件事來講有絕對的發言權。
“想想看二十年的陪伴換來了一顆手榴彈,清姐不覺得寒心嗎?”
就算是到了這個時候葉隨也不忘在連清這裡黑一把希望,連清或多或少有點疑惑,“我又打不過希望,和他鬨僵了能幫到你什麼?”
這人腦子有坑吧?
也虧得她即使陷入如此被動的局麵依然能如此從容,反倒將葉隨氣的半死。
偏偏他還不能對連清做什麼,唯一能抓住希望的底牌他得牢牢握住。
“帶走。”
傷口被實驗室的醫護人員處理的很好,包上了紗布之後疼痛逐漸減緩,葉隨就在連清旁邊處理傷口,觸及到她**裸的目光,揮退醫務人員,扭頭道,“看來清姐有很多問題想問我,問吧。”
“關押喪屍的監獄為什麼會對我們有這麼大的壓製。”
不問白不問,連清才不會放棄這個機會,隻是她沒想到一問就問到了關鍵,葉隨換了一個姿勢和連清麵對麵坐著,開口,“牆上那朵茉莉知道吧?”
“知道。”
“是用我父親的血畫的。”
什麼???
連清一臉震驚,她一直堅定的覺得是希望的血,完全沒想到……
“你不會真的以為希望是喪屍王吧?”
難道不是嗎?
連清此刻的表情實力詮釋了什麼叫做懵逼,“照你的意思,你爸才是喪屍王?”
“以前是。”葉隨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他是世界上第一個喪屍,也是世界上最後一個喪屍王。”
希望無非就是他們實驗室研究出來的一個強大於普通喪屍的存在而已,喪屍王的話,他還不夠格。
一個傀儡他們也從沒想過他能有什麼威脅,隻是沒想到有一天他會生出自主意識,這一點才是讓他們最頭疼的。
而且現在希望表現出來的能力比他們以前的預估程度要高太多,倒也勉強算得上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