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拒絕抽血,不配合實驗,後果就是士兵伺候。
士兵將連清按到了手術台上,然後由實驗室的研究員抽取血液,但連清一直掙紮根本無法抽取,研究員就找到自己的領頭上司。
她的手上還拿著針筒,將上司叫了過來的時候正準備將針筒遞給對方,哪知腳底一滑,整個人突然向前一倒,針頭準確無誤的插進了對方大動脈裡,五厘米長的針頭,甚至輕鬆的捅破了喉管。
根本來不及搶救,一直在掙紮的連清也在這個時候一把掀翻了身旁的士兵,嘿,好巧不巧的,正好壓在倒地的人身上。
這下好了,完全沒有掙紮活命的餘地了。
而那名研究員事後一直哭訴當時有人絆了她一腳才導致她重心不穩摔跤,但很明顯,這種推脫責任的話沒人會聽。
連清倒不會推脫責任,但是也沒人敢動她。
這邊動靜太大,好多人嘴裡喊著死人了死人了,希望還以為連清出了什麼事,根本待不住,飛速的衝到了連清所在的這片區域。
有他在,誰還敢追究連清的責任?
這件事就這麼簡單的告了一段落,當然,是在普通人眼裡。
而幾天後的實驗室高層會議中,坐在會議桌前的這些人卻一個比一個人麵色凝重。
“果不其然,藏在櫃子裡的基地線索丟了。”
他們試著等了幾天,依舊沒人將線索放回來,如此一來,可能再次被連清燒成了灰燼。
至於連清是怎麼拿到線索的,他們不用猜也知道是事發時就衝出去隔了好一段時間才姍姍來遲的001。
以他的速度,用不了那麼長的時間。
“八成又給銷毀了。”
一份線索而已,還不至於他們慌張,但這份線索的背後,藏著看不透的人心。
“對了負責人,用張敏這個身份調查的資料怎麼樣了?”
提到這裡,所有人的目光開始聚集在了葉隨身上。
他的神色很不好,歎了口氣才開口,“調查出來了,但是我希望各位能事先做好一個心理準備。”
張敏,生父為領國大人身邊的的助理,生母為國家議員,從出生就被送到了福利院,隨母姓,出生於XXXX年XX月XX日,畢業院校……
“末世實在沒途徑查到太多,但她的身份也不需要我們查太多了……”
越是神秘才越是能引出人類的無儘遐想。
結合連清一係列的詭異行為與她隱瞞了多年的身世,一個荒唐的想法,冒出了在座多人的腦海。
一旦產生了這種想法,那麼很多他們平常忽略的東西都會浮出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