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瀛幫張丞相就下了靜妃這件事終於是讓這個看似搖擺不定的大臣穩穩的站到了他的陣營,對於狀元和榜眼,他的看法和夏瀛差不了多少,“朝廷需要一些新鮮的血液,陛下才更容易一步一步將權利緊緊的握在自己手中。”
“隻是陛下,有一句話老臣不知當講不當講。”
張丞相話鋒一轉,眼露擔憂。
“愛卿但說無妨。”
“禮部尚書多年來一直支持前朝太子,與各路大臣私交也甚是緊密,而這祁淵和簡白出身貧寒,老臣無論怎麼想,都很難相信禮部尚書會這麼公正。”
說白了,就是禮部尚書一直都不服夏瀛這個皇帝,要不是有曹熙這個皇後在後宮坐鎮,這些人一天天的怎麼肯消停。
那些老匹夫巴不得朝堂上都是他們的人,又怎麼會出現現在這個讓他們得不到任何好處的局麵?
張丞相說的不無道理,夏瀛皺了皺眉頭,“查,查查這兩人和那些老匹夫是什麼關係。”
“娘娘,臣妾聽說陛下開始懷疑祁淵先生和簡白的身份了。”
蓉嬪咬著隻有隻能在皇後宮中才能吃到的冰鎮西瓜,有些擔憂,“臣妾有些害怕與簡白的事情會被查出來。”
要真被陛下查出來了,到時她和簡白都完了。
“要是這點小事我都想不到我還和夏瀛對著乾乾嘛?”
一顆瓜子殼被扔進玉盤,連清毫不意外,早就猜到了祁淵和簡白的身份會被懷疑,所以一早就做了準備。
夏瀛不但什麼都查不出來,反而會驚喜的發現,誒,祁淵的家族似乎和吏部尚書有點過節,隻不過都是一點陳年老瓜,吏部尚書都沒發覺,所以給祁淵安排了一個很好的職位。
至於簡白,他就是一個多年寒窗苦讀,一次次參與科考一次次進步一點的上進少年,除此之外,連清不想讓夏瀛查出來的東西,他都彆想查出來。
明明連清也沒對蓉嬪解釋什麼,就是特彆自信的這麼說了一句,偏偏蓉嬪瞬間就安下了心,害怕的情緒消失殆儘,取而代之的是對連清百分百的信任。
“那臣妾需要做些什麼嗎?”
連清想了想,開口,“現在倒是需要有人來分散夏瀛的精力,不然過早讓他發現肖王要在秋獵動手腳對我們來說不是一件好事。”
“娘娘的意思是……”蓉嬪瑟縮了一下,結結巴巴的開口,“讓……讓臣妾去爭寵?”
蓉嬪放下吃了一半的西瓜,垂下頭,讓人看不見她的神色。
連清與萱萱對視一眼,心想這人的心理會不會有點太脆弱了。
“我也隻是隨口那麼一說,你要是不願意……”
“不,臣妾願意!”
蓉嬪突然抬起頭,眼含堅定,“有了第一次還怕什麼第二次,為了能和簡白在一起,臣妾什麼都能喝做。”
“你不怕他接受不了?”
“我……”蓉嬪猶豫了幾秒,連清看到其實她的手都在抖,她突然覺得自己挺禽獸不如的,明明彆人心懷思念也能在宮裡活的好好的,自己卻非要將人拉上賊船,確實有夠壞的。
“放心吧。”連清還是決定給蓉嬪一個定心丸,剛開始其實隻是為了試一試她的彈力,沒想到她還真的會答應,“爭寵還是要爭的,不過正事不用你親自去做,我會安排。”
“那個很會易容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