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祁淵不知道皇後會怎麼去解決,或者是乾脆不解決,總之禍是他們闖的,但兜底還不能讓他們去做。
否則就會變成做賊心虛,更會引起陛下的懷疑。
祁淵想的很對,當李華將在金鑾殿觀察到的不對勁說給夏瀛聽之後,正在喝茶的夏瀛頓了一下,放下了茶杯,“此話當真?”
“陛下,老奴在這宮中待了這些年,要是連這些眼神都看不懂,那麼老奴也沒臉再侍奉陛下。”
李華在先皇還在世時就是宮內的大總管,當年夏瀛當上皇帝也沒少仰仗他的幫忙,他跟著夏瀛兩年,做事也是儘心儘力,夏瀛心知他沒這個必要在這種事上去汙蔑彆人。
可如此一來,簡白難道真的僅僅是因為對蓉嬪一見鐘情才會流露出愛意的目光?
夏瀛正因為這件事陷入思考的時候,連清也收到了消息。
萱萱都要被簡白的愚蠢氣死了,“說了好多次讓他注意分寸注意分寸,這個人是讀書讀傻了嗎?”
連清拉住氣的在殿內走來走去的萱萱,無奈,“好了,彆生氣了,你生氣這件事就能當做沒有發生過嗎?”
“奴婢能不生氣嗎,這簡白本來就沒那個能力考中榜眼,娘娘念在他和蓉嬪的愛情感人的份上幫了他一把,哪兒能想到剛開始就捅了這麼大的婁子?這不是成心整娘娘您嗎?”
無論是簡白對蓉嬪一見鐘情還是簡白和蓉嬪是舊相識,他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他出事兒萱萱才不會這麼著急,關鍵是萱萱特彆怕他特彆蠢的把祁淵和皇後娘娘也給賣了,那娘娘豈不是得不償失?
萱萱都能想到這一點連清何嘗想不到,她在金鑾殿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注意到了簡白的目光,所以故意特彆誇張的轉移了夏瀛的注意力,沒想到旁邊還有一個李華黃雀在後。
“那你也彆走了,走的我頭暈,沒法兒思考問題。”
連清扶額,這事兒還真是有點棘手。
她們既不能主動去解釋,等著夏瀛出手對她們又太不利,這麼想怎麼想都是她們比較吃虧。
“娘娘,依奴婢看,蓉嬪和簡白蓉嬪還有點用,是在不行,咱們隻能犧牲簡白。”
再怎麼樣也必須得保住祁淵,不能因為一個蠢貨而失去一張王牌。
“不行。”連清搖頭,“蓉嬪和簡白是綁在一起的,如果犧牲簡白就必須犧牲蓉嬪,否則失去愛人的女人是很可怕的生物,這世上最不好控製的就是瘋子。”
“可是!”萱萱張張嘴,想反駁什麼,但也深知連清說的一點錯都沒有,又生氣又委屈,“早知道一開始就不幫他們了,成全了彆人害了自己,那現在改怎麼辦嘛娘娘。”
“去把蓉嬪找來,我和她商量一些事。”
連清和蓉嬪的關係好已經被她故意暴露在了夏瀛麵前,所以她現在可以光明正大的找蓉嬪,隻需防著不被偷聽就可以。
當蓉嬪聽說簡白快要暴露的時候嚇得直接從木椅上跪坐在了地上,淡粉的紅唇微張,震驚到無法說話。
“娘娘一直在提醒你們,不要暴露你們之間的關係,蓉嬪娘娘,您知道這件事會對這個計劃造成多大的損失嗎、”
萱萱還是沒忍住,一見到蓉嬪就是氣,難聽的話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