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望著連清的背影,低頭苦笑,果然,被拒絕了。
雖然在意料之中,但還是止不住的失落。
又獨自一人在牆頭坐了好一會兒之後祁淵才離開,月光將他的身影拉長,萱萱眼見著祁淵從視線內慢慢消失,搖頭歎氣回到了宮內。
雖然她沒有聽到連清和祁淵到底聊了什麼,但是也差不多能猜的**不離十。
祁淵離開的身影那麼落寞,想來是主子拒絕了他。
“可憐的祁淵呀。”
萱萱故意提高了音量,一副可惜了的模樣,連清抬眼瞥了一眼萱萱,有些無語,“你要是替他覺得不平自己上唄。”
“還是不了。”萱萱趕緊擺手,“我可不敢。”
祁淵也就是在主子身邊的時候看起來和溫順的小綿羊一樣,換彆人可完全不一樣。
“不過主子為什麼就是不給祁淵機會呢?”
前段時間態度還那麼鬆,可拒絕起來的時候還是毫不猶豫,萱萱搞不懂。
“因為我給不了他想要的,他也給不了我想要的。”
連清如此回答萱萱,至於她到底有沒有聽懂,連清也沒有去深究。
祁淵一走,就是大半個月,十幾天之後,雲城終於傳來了祁淵的消息。
祁淵到達雲城之後,火速安撫了普通百姓的心情,為他們帶去了物資表達的朝堂對平民百姓的關心。
但百姓的怒意值稍稍降下來了一點,雲城的富商卻開始了得寸進尺。
祁淵雖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但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山高皇帝遠的,在雲城他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受到尊敬。
富商像是受到什麼指示似的聯合起來找祁淵討要說法,祁淵能給他們什麼說法,這件事一開始本就是富商挑起的事端,沒有定他們的罪已經是給足了這些人臉麵,現在這些富商倒打一耙明顯就是有人在幕後挑撥離間。
無奈之下祁淵隻能先選擇了武力鎮壓,但這些人就像是早就料到了似的打了祁淵一個措手不及。
祁淵身受重傷下落不明,是夏瀛收到消息的最後內容。
“豈有此理!”
夏瀛咬牙站起,將手中的信件砸到了送件人頭上也沒能讓自己的怒意消散半分,“這就是朕的子民,不分黑白膽大包天!”
“陛下在這裡發怒又有什麼作用呢?”
連清慢悠悠的走進金鑾殿,撿起地上的紙團抻直快速的看完,而後又揉成了紙團扔到了地上,抬眼,對上夏瀛憤怒的臉。
“以丞相的武功能被打到重傷失蹤的程度,顯然不是雲城那一點兵馬可以做到的,陛下,楊進不是在挑釁,而是在代表水國跟你宣戰。”
這水國的兵馬都如此明目張膽的跑到了夏國境內,夏瀛要是還不做點什麼,可就真的太窩囊了。
況且這失蹤的可不是一般官員,被水國兵馬偷襲以至於重傷失蹤的可是他們夏國的丞相,這楊進無疑就是爬到了夏瀛的頭上睬他的臉,踩他們夏國的臉。
朝堂內響起嘈雜的議論聲,這楊進連兵馬都帶上了明顯就是代表了水國。
“這水國明擺著要和我們開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