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連清匆匆趕到學校的時候,辦公室的幾個人已經等了快兩個小時。
同學甲的媽媽早就不耐煩了,脾氣暴躁的在辦公室裡破口大罵,抓住什麼東西都要砸兩下。
一會兒埋怨學校對她兒子不好一會兒又大罵許青檸沒有家教。
教導主任的意思是這種事交由家長解決,兩個學生還是不要耽擱學業早點回去上課。
但許青檸可不願意,他做這種事就是為了把許青梔逼來,要是讓他回去了,那他前麵的事情不白做了?
許青檸不走,連帶著同學甲也走不了。
親媽的蠻橫無理讓同學甲覺得丟儘了臉麵,偏偏他也不敢說什麼,否則自己小命難保。
這兩個小時,是教導主任和同學甲覺得最難熬的兩個小時。
連清趕到的時候,正打著電話,走的比較急,木刻的蝴蝶耳環像是活了起來一樣在空中飛舞。
禮貌的先和教導主任點頭示意有要事,教導主任點點頭,示意連清不著急這兩分鐘。
還沒等她和對麵交代完突然,一陣力道襲來,手機騰空在空中飛舞,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屏幕一下就碎成了渣,手機“滋滋”兩聲發出抗議,很快便黑了屏。
“你有沒有禮貌,讓彆人等你這麼久,到了還打電話,你誰啊,天王老子嗎那麼大的架子?”
同學甲的媽媽顯然已經等的頗為不耐煩,連清的手機被她拍飛,摔碎,但她卻沒有絲毫愧疚之心,反過來指責起了連清。
“插上根羽毛就以為自己是鳳凰了?還裝什麼成功人士,看你那樣子,誰不知道你是個不知名的野雞?有其母必有其子,你兒子跟你一個德行,都是上不了台麵的東西。”
“啪!”
隨著同學甲的媽媽話音一落,連清的巴掌也隨即落到了同學甲母親的臉上。
連清沒有留情,這一巴掌她鉚足了勁,她可不是什麼沒力氣的千金大小姐,乾了這麼多年的粗活,她的手勁不比成年男人小。
同學甲的母親被這一巴掌打的一個趔趄,沒站穩跪坐在了地上,劉海都被打出了靜電,張牙舞爪的在空中飛舞。
“你,你敢打我!”
她疼的齜牙咧嘴,但連清卻一派淡定,活動活動手腕,居高臨下的看著同學甲的媽媽,“嘁,你誰啊?我怎麼就不敢了?其一,兩個小時前我就在電話裡說過,我不在城裡,以最快的時間趕回來也要兩個小時,如果耽擱大家時間,可以擇日再商量,是你自己親口說的,等再久這事兒今天也必須解決。”
“其二,不是誰都像你一樣整天無所事事隻知道到處訛人,我有工作,我也在第一時間與教導主任示意並且征得了同意允許我先處理工作,幾秒鐘而已,你能憋死?”
“其三,我不是成功人士,也不需要裝成功人士,我賺的錢,夠養活我的家人我已經很滿足了,野雞那麼貴的物價,您連野雞都比不上吧?”
連清的話,句句帶刺,她是不太在乎彆人怎麼去詬病她,但好巧不巧的,有些人就踩了她的雷區。
“最重要的一點,你敢罵我兒子,純屬自己找打。”
人都是有自己的底線的,許青檸就是連清的底線,社會人士被人說兩句都是正常的事,連清早就習慣了,連計較都覺得麻煩。
但說她可以,彆他媽扯到她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