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不是一向都愛單打獨鬥?”
“誰知道啊,估摸著是上頭命令的,他也不好推辭。”
說歸這麼說,但閆帆和沈庭都知道,以老周那脾性,他要是真不願意去的話,一早就鬨翻了天,不至於到現在還沒個動靜。
八成是他自己想和孟程錦合作。
“稀了奇了,你說孟兒這是有啥妖術,剛上任兩個案子,一個和你,一個和老周,誰還能有這待遇?”
有這倆活招牌在,彆怕案子破不了。
“他和你說了要去調查什麼案子嗎?”
沈庭已經喝的有些迷糊,也沒深究一向不愛管閒事兒的閆帆怎麼會繼續追問,睜著迷蒙的大眼睛回想了一會兒,醉意朦朧的,“好像是廣長城城主的大女兒失蹤了,上頭派孟兒和老周去找。”
“就一個失蹤,用得著兩個人千裡迢迢的去一趟?”
沈庭擺擺手,“沒這麼簡單,找女兒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近一段時間以來,廣長城頻頻發生命案,個個都是女子遇害,麵皮被生生剜了下來,衣物也被扒了個乾淨,很多時候連遇害者是誰他們都認不出,到現在凶手還沒捉住呢。”
這才是連清這次去廣長城的真正目的,廣長城城主的女兒失蹤,正逢這十幾起命案的發生時間,誰都覺得她很有可能已經遇害。
說是去找女兒,實則是讓他們去找凶手。
如此一來,閆帆倒是可以理解為什麼要派兩個司直共同前往了,這確實不是一般的凶殺案,更何況還牽連到了城主的女兒。
“我好像有點醉了,可不能喝了,明天還有案子要審,帆哥你也彆喝……帆哥?”
沈庭撐著晃晃悠悠的身子站起來,放眼望去,這房頂上哪兒還有閆帆的影子?
人呢?
“靠,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了,還是不是兄弟……”
醉醺醺的沈庭一邊抱怨著,一邊收拾著酒壇,動著動著,就倒在了房頂,呼呼大睡了起來。
天還未亮,連清便開始著手收拾著自己的行李,她作為一個男人,出門倒是方便,帶兩套衣服直接完事兒,背著行李走出大理寺,卻在門口見到了兩個人。
老周自然不用多說,是她這次查案的搭檔,那麼請問,閆帆是怎麼回事?
看他身後馬背上的行李,這人可不像隻是來送送她這麼簡單。
“周哥,帆哥這是……?”
周宇騫看了閆帆一眼,後者對他回了一個標準的微笑,微微聳肩,麵無表情,“上頭說這案子很棘手,讓我們三個人一起去。”
“不至於吧。”
連清臉都愁的皺到了一塊,“咱大理寺攏共就這麼點兒司直,一次去仨?”
“你要是不滿可以自己去找上頭說,現在,我們要出發了,走吧老閆。”
周宇騫說完,直接翻身上馬,絲毫沒有等著連清的意思。
“小孟,私事歸私事,你得學會公私分明啊,人命關天的,你可得想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