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一種人,不管出了什麼事,她的第一時間永遠是想怎麼去推卸責任,怎麼弱化自己的過錯將一切都安在彆人的名頭下。
她不會覺得自己是錯的,她隻會一味的埋怨外界怎麼沒有變成她想要的。
這樣的人,把自己看的比上帝還要完美,永永遠遠都不可能改正。
所以連清乾脆懶得和她爭辯,畢竟人和狗爭辯,拉低的是自己的身份。
總之在這個年代,殺人償命,沒有過多的條件約束,毛淑卉躲不過去,她會得到自己該得到的懲罰,就夠了。
除去那些受害者不談,這裡麵最慘的應該就是鐘方圓了,他隻是受了鐘莉莉的影響追求了一次人人平等的戀愛,結果他媽把他女朋友都給殺了,還是他妹妹親手處理了女朋友的屍體,並且親妹妹還夥同一個外人殺了他最羨慕的妹妹。
而他全程都被蒙在鼓裡,是最後一個知道真相的人,並且為了救自己的父親,看清了父親的執念,甚至不得不違心的隱瞞母親殺了自己女朋友的懷疑。
一個多月過去,這個被稱為驕子的青年再回首,才發現他幾乎可以算得上的家破人亡。
回京的路上閆帆還感歎呢,說連清非要鑽這牛角尖,其實讓鐘巧巧一個人認了也挺好的,最起碼人鐘方圓還能有一個娘,現在就真成了孤寡老人了。
雖說連清知道她說的是句玩笑話,但她聽著就覺得不對勁兒。
閆帆雖說有時候看起來沒個正經兒,但連清對孟程錦見閆帆第一麵那個初印象記憶尤為深刻。
即便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但她覺得自己並不了解這個人,而且是那種,連點兒皮毛都沒摸到的程度。
況且周宇騫的態度也挺奇怪的。
眾所周知,他周大爺是一個追求正義的主兒,閆帆這話在他那兒絕對算得上與狼為伍的代表,他沒炸起來就讓連清覺得特彆不對勁兒,這倆人都不對勁。
不過連清並不想去深究閆帆為什麼會說這樣的話並且沒有引起周宇騫的反感這件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什麼樣的過去造就什麼樣的人,或好或壞,至少現在閆帆似乎並不打算與她多說,那她要是開口問,無疑隻會造成兩個人之間的尷尬。
人和人的交往當中,保持距離十分重要,作為同事,她知道的多與不多其實並不重要,有那個閒心,還不如想想回去了給她家絮絮挑點兒什麼禮物好。
這一趟案子來的快走的匆忙,剛惹了那個小祖宗還一個保護不力讓她的一番心意陣亡在閆帆的腳下。
不用彆人說,連清自己就覺得自己還挺混蛋的,所以哄姑娘這種大業,勢必要提上日程。
“小錦,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周宇騫見連清半天不說話,好奇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