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做了很多次才能養成的習慣,連清表示她嫉妒了。
“你都沒這麼給我按過。”
吸著鼻子,一副受傷的表情,柳絮偏頭瞥了一眼,無奈,“你和紫樂能一樣嗎,他身體不好,需要照顧,你壯的跟頭牛似的,根本不需要好嗎?”
“嗬,一開口就是老雙標了,女人。”
小嘴一翹,幼稚的男人雙手環胸,兩條腿盤在不寬的椅子上,偏過頭,擺明了求哄的模樣沒把柳絮逗笑,反而讓紫樂笑出了聲。
掩唇有些難耐的輕咳兩聲,端起茶杯細細抿了兩口,紫樂抬起手,輕觸柳絮蓋著衣袖的手臂,搖了搖頭,“好了,你也坐一會兒。”
他的語氣很溫柔,但難聽的聲音確實能瞬間將本該感覺溫馨的氣氛攪得蕩然無存。
“想必孟大人心裡也有數了,我聲音這麼折磨人的原因。”
挑挑眉,連清微微朝紫樂的方向側了側,“所以呢。”
她看是看出來了,紫樂的聲音不是先天就是這樣,應當是在成長過程中經曆了什麼磨難,嗓子受到了重創,身子骨也落下了病痛,她就說嘛,能先天嗓音條件那麼不好的人的確太少了,倒也並不意外。
隻是,這又和她有什麼關係?
“孟大人不好奇上一位她是怎麼死的嗎?”
“不好奇。”
連清乾脆利落的擺頭,她這好不容易休了幾天假期,好奇心上來了,受累的可是自己的身體,用腦過量她最近洗頭頭發掉的厲害,英年早禿什麼的熟她接受無能。
“孟大錦,你還是不是一個好司直了?”
“嘖,有冤情就報官,天子腳下何人敢放肆,你們找我也沒用,我不管這塊兒。”
總不能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吧,彆什麼活兒都往她一個小小的司直身上推啊。
“說的那麼好聽,天子腳下,說白了不還是在腳下,皇帝會管我們這些小老百姓的事兒嗎,還不是都握在了那些達官顯貴的手裡?”
柳絮不滿的抱怨,她這話是沒錯,連清也讚同的點了點頭,但她說不好奇就是不好奇,“正義與邪惡向來並存,你們也彆一棍子打死所有人,貪汙**的蛀蟲多,但清正廉明的好官兒也不少,總之怎麼著它也輪不到我。”
擅接私活兒不僅是扣錢那麼簡單,還要被開除的。
孟程錦好不容易才爬上這小小的司直之位,她還要搞事業呢,可彆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孟程錦你是聽不懂還是怎麼著,要是報官真有用的話,紫樂乾嘛還來找你?”
柳絮是真被連清這擺明了的拒絕態度弄得有點急了,指名指姓的喊孟程錦的情況倒放十幾年也是屈指可數。
而現在,她為了另一個男人,指著連清指責,這多多少少讓連清心裡很是為孟程錦感到不爽,所以她的態度也不見得能好到哪裡去。
“我看你才是傻子,你以為他接近你的目的是什麼,看中了你會手語?”
“我知道他是想通過我找到你,所以呢?”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