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幅明擺著還是不願意對於他多說的模樣似乎真的讓閆帆失望了,最後他也隻是張了張嘴,卻沒發出半點聲音,一聲輕歎,叮囑了兩句“早點休息”便走了。
閆帆前腳剛走,周宇騫後腳就打開了門,連清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他給拎了進去,差點再次當場表演一個原地去世。
這些人一個個怎麼回事,都悄無聲息的拎她跟拎小雞仔似的,她一個身材壯碩的硬漢不要麵子的嗎?
“找我什麼事?”
果然,高冷的人也就會逗比那麼兩天,會回到京城的周宇騫又恢複了他那副高嶺之花的模樣,喝個茶都被他喝出了一股子高人一等的冷峻感。
“沒事兒不能找周哥喝喝茶?”
“大半夜找我喝茶?”周宇騫斜睨了連清一眼,“伺候不動。”
一口茶噎在喉中嗆得連清瘋狂咳嗽,好不容易捋順了氣兒才抽了抽嘴角,回懟,“放心吧周哥,彆說我沒那方麵癖好,就算我有,閆帆也比你強點兒。”
“你不是喜新厭舊嗎?”
那言外之意便是,閆帆已經被你吃乾抹淨了,我就是你的新獵物倒也合情合理呀。
連清:“……”
“行了說正事吧。”
“早說不就完了。”
周宇騫也放下了茶。
其實來找周宇騫之前連清是真心猶豫了好久,就怕周宇騫會頭腦一熱直接上報上麵將他們當場抓獲。
但轉念一想自己好歹也算是救過周宇騫的命,他不至於這麼混蛋。
彆的不說,周宇騫為人正直,是一個可以用心交的朋友,所以連清也沒打算藏著掖著,直接和周宇騫挑明了說。
“你想去看當年梅太傅叛國的卷宗?”
高嶺之花也有些繃不住了,“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實不相瞞,小弟現在正被梅太傅家的公子威脅著為他們一家平反呢。”
連清說的輕巧,隻是略微有些不滿的麵部表情還是出賣了她的不爽,好歹也是經曆過一些風浪的人,周宇騫倒還能端得住茶杯。
“平反?證據確鑿的事情還平什麼反?”
當年那事兒幾乎是鬨得滿城風雨,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最可惡的是梅真竟然帶著他那一家子跑了,先皇震怒,那些年誰敢在先皇麵前提起一個梅字都是要被砍頭的存在。
“他們還敢回來?”
活膩了回來找刺激了?
搖搖食指,連清早料到周宇騫會是這個反應,“去掉那個們,隻有他。”
“什麼意思,一個人回來的?”
“嗯,梅太傅一家在當年就已經死了,就隻有梅一帆活了下來。”
“怎麼死的?”
“一把大火,什麼都給燒沒了。”
連清歎了一口氣,不僅命沒了,死後連身份都給燒沒了,不明不白的死了十幾年,到現在還被通緝著呢。
這樣的說辭多少與周宇騫多年的認知有著強烈的衝突,連清等了好久才等到他消化了這個消息,卻還是十分不敢相信。
“你的意思是,當年有人故意放火燒死了梅真一家,目的就是為了不讓某些真相公之於眾?”
“賓果,要不怎麼說周哥你聰明呢,我就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