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來。”
連清拒絕,並將指令踢了回去。
“我是哥,你來。”
閆帆不接,又踢了過來。
“我是弟,哥理應照顧弟,你來。”
兩人互相推辭了好幾輪,最後決定一起,誰挖到了某種不能言說的東西算誰倒黴。
該挖到的,不該挖到的都被挖到了。
大半夜的,連清捧著一個盒子,閆帆捧著一身正氣,一個笑的身心舒暢,一個除了苦笑還是苦笑,回到了大理寺。
閆帆先是回去洗了一次澡,直到快把皮都搓掉了才躲過沈庭的房間來了連清房間。
他來的時候連清已經打開了那個鐵匣子,有一支短箭深陷她對麵的房柱。
連清對著閆帆小得意的攤攤手,“還好比較惜命的想起了駙馬爺那盒子有一個小機關。”
否則洗了半天澡的閆帆一推開窗隻能看到一具涼透了的屍體了。
閆帆挑挑眉,走近,連清卻嫌棄的捂住了鼻子,退後了一步。
閆帆:“……”
你退半步的動作認真的嗎?
“不道德啊。”
要不是他首當其中先解決了那些不明物體,孟程錦能在那下方更深層的地方挖到這個匣子嗎?
“感謝歸感謝,臭也是真的臭。”
連清毫不留情的吐槽。
閆帆:“……”
紮心了鐵汁。
“嘖,彆貧了,說正事。”
他今天也是趁著沈庭白天出去辦案了才能和孟程錦到處跑,明天可就不一定了,得抓緊時間。
玉扳指已經被閆帆在洗澡時也跟著享受了同樣的待遇,不久前還被腳氣熏得昏昏暗暗的扳指現在已經恢複了光澤。
三枚扳指擺放在桌麵,連清盯著玉扳指反複觀看。
不得不說,這三枚扳指十分漂亮,特彆是新拿到的這枚,這枚白的發光,內壁的牡丹曾若隱若現,給人一種冷清疏離的漠然感。
“這不是絮絮口中屬於梅大人的那一枚。”
這些玉扳指都像是有靈魂一般,梅真的那一枚,據柳絮的回應是如翩翩公子般的細膩溫潤,與這枚完全不同。
“那梅大人的那枚到底在哪裡,而他的那枚扳指又屬於哪個皇子?”
朱陽的那枚屬於太子殿下,駙馬爺的這枚屬於公主殿下,剩下六皇子和十一皇子,到底是誰的那一枚還沒找到,而梅真的那一枚扳指又去了哪裡?
還有,據現在的線索來看,三枚扳指最終都不在它們主人的手裡,那他們是不是可以大膽的推測,這一枚,當初也在某個大臣手裡?
出了當年那件事之後將扳指埋在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