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的大起大落讓唐晟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整個人的僵硬的站在原地,那種失而複得的喜悅讓他笑的特彆傻氣,甚至懷疑尚安菱的那句話是不是自己幻想出來的。
“安菱你……”
“阿晟,我眼睛脹脹的,不舒服。”
連清坐在梳妝台前,擦拭著自己的濕發,扭頭看向唐晟,紅紅的眼眶夾雜著濃濃的鼻音,軟軟的撒著嬌,唐晟心疼的不得了。
“我去拿冰袋。”
他跑的特彆急,差點自己把自己絆倒,連清接過包裹著毛巾的冰袋,而唐晟則從她的手中接過了吹風機。
暖風相邀發絲在骨節分明的指尖跳著優美的華爾茲,唐晟低著頭認真的為連清吹著頭發,鏡子倒映出他好看的模樣,連清停住手中的動作看著鏡子,緩緩開口,“餘莎的男朋友,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唐晟口口聲聲說餘莎的男朋友對她多麼不好,那連清想了解一下他男朋友到底怎麼樣也無可厚非。
唐晟手中的動作停了一下,眼見尚安菱深色入場,鬆了一口氣。
“我今天下午看到他了,一身混混的打扮,明明是個男人卻畫著濃妝,嘴裡叼著一根煙,話語間都是一些入不了台麵的話,要不是那個時候是在公司的地下車庫說不定還會和我打起來。”
可笑的是他還是有工作的,真不知道他的公司是怎麼容忍職員這個打扮的。
提起餘莎那個男朋友,唐晟臉上都是不屑。
連清皺了皺眉,覺得這事兒還有點棘手,乍一聽唐晟的形容對方當真就一點優點都沒有唄?
“你還說過他會打餘莎搶她的錢?”
“沒錯,我今天沒有去接你就是因為他又來找餘莎要錢了,如果我當時去晚一點說不定她就被打了。”
“都這樣了為什麼她還不分手?”
“這話我也問過她,她的回答是怕分手了之後沒人能照顧那個人。”
連清:“……”真狠。
有一說一啊,連清覺得要裝聖母也沒必要忍受著被打吧,萬一唐晟看不上她呢,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理由估計也隻有唐晟這種直男傻子才信了吧,總之連清是不會相信。
不是連清愛揣測彆人,她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餘莎不想這麼快分手又不會告訴彆人的原因。
“安菱,你想聽的我都告訴你,不生氣了好不好?”
唐晟俯身,親到連清已經乾了的頭發上,認真且溫柔。
連清覺得惡心,強忍住了吐意,佯裝還在生氣的樣子,“我原諒你不代表我不生氣,現在你說的話在我這裡的可信度不高,我怎麼能確定那個男人真的如你所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