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問題要問她,還沒問完她就跑了,不過沒事,問你也是一樣的。”
唐晟直覺不對勁,將連清先拉回了車上,關上車門,踩下油門,這才開口,“什麼問題?”
“你去照顧喝了酒的餘莎?”
“吱——”
因為急刹的原因,輪胎和地麵摩擦出了刺耳的聲響,唐晟一身冷汗,隻覺得霎時手腳冰涼。
“你從哪兒聽說的?”
“餘莎自己說的啊,說是你照顧過喝醉的她,但沒說具體是什麼時候,所以我才問問你。”
還好沒說就在昨晚,唐晟猛的鬆了一口氣,悄悄擦掉了額頭的冷汗,“就是前段時間的事情,程茂打餘莎打的很厲害,她去喝了點酒,被我碰上了,就把她帶回去了,然後我就走了,什麼都沒做!”
“是嗎?”連清狐疑的盯著唐晟,一雙黝黑的眸子似乎要將這個謊言盯穿,唐晟不敢和連清對視,假意開車目不斜視的望著前方,“對啊,你不相信我?”
“……”
連清的不回答讓唐晟內心愈發的沒底,把著方向盤的手越收越緊,緊張的吞咽了好幾次口水。
直到那一聲“我當然相信你”終於飄入耳朵裡,他才總算是如獲大赦的鬆了一大口氣。
但同時,內心的愧疚越發的深厚。
依舊是一個平淡無奇的早晨,連清起床照例準備給唐晟做早餐,卻發現床邊根本沒人。
翻身下床走出臥室才發現唐晟在廚房忙碌,走到唐晟身後從後背環腰抱住他,連清的臉上全是甜蜜,“你最近這是怎麼了呀,又是陪我吃辣鍋又是給我做早餐的,甜死我了誰負責。”
她的聲音帶著嬌俏與剛睡醒的慵懶,似沐浴在陽光下的小貓,又軟又甜。
唐晟的心被這股子甜蜜漲的滿滿的,轉身將人抱住,抬手寵溺的刮了刮連清的鼻子,而後鼻尖對著鼻尖深情凝望著連清,聲音低沉,“我負責,一輩子負責。”
兩人膩歪了好一陣兒才坐下吃早餐,早餐後,本就屬於唐晟的洗完工作他也沒有丟掉,一切收拾妥當,兩人從停車場分彆,各自去往各自的公司。
唐晟找到餘莎的時候,她正躲在角落打電話,他對她電話的內容不感興趣,所以咳了一聲,以示自己的存在。
餘莎被突然出現的唐晟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按下掛斷鍵,笑的彆扭,“晟哥,你怎麼來找我了?”
唐晟沒說話,將手裡握著的禮盒放到了餘莎手上,打開一看,裡麵靜靜躺著一條鑽石項鏈,是餘莎一直想要卻負擔不起的項鏈。
“這是……?”
“送給你的。”
餘莎感動的一塌糊塗,以至於並沒有注意到唐晟語氣裡的冷硬。
十分想要但又想突出自己不俗的品質,強忍心痛關上了盒子,又將禮物遞到了唐晟麵前,“這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拿著吧。”唐晟沒有接下,“我說過會補償你。”
冷淡的語氣和絕情的話語終於讓餘莎感到了不對勁,抬眸,唐晟的眼裡缺少了常見的溫柔。
“晟哥?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我到要問問你怎麼了?”唐晟將餘莎堵在角落,兩個人的距離十分接近,“為什麼要告訴安菱我照顧了喝醉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