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冷的牙齒都打起了寒顫,連清趕緊從地上爬起來,一蹦一跳讓身體稍稍暖和一些。
同時,她也注意到了終於出現的槐。
“大人!”
連清可謂喜極而泣,努力抑製住想要抱大腿的衝動,看了一眼還在那裡的屏風,看不到後麵的蟒蛇是否還存在,害怕的咽了一下口水,默默往另一邊挪了一步。
“大人,那蟒蛇……?”
“養的。”
連清:“……”
果然,這個變態。
連清是敢怒不敢言,自己在槐心中的地位怕是還沒有蟒蛇的一半兒,她可不敢說一些“大逆不道”的話,大不了,以後儘量彆進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蛇不是要冬眠嗎,而且蛇不是喜歡棲息在溫度適宜的地方嗎,這個寢殿都冷到沒邊兒了,確定適合養蛇?
連清敢想,卻不敢問,說到底,關她屁事?
“找我何事?”
見連清半天沒有說話,臉色變來變去的,槐主動開口問道。
回過神,連清才想起來正事兒,“我是來給大人道歉的,方才太過得意忘形,傷了大人的麵子。”
“我是如此心胸狹隘之人?”
槐反問,語調倒是不起不伏,連清摸不準他在想什麼,你心胸不狹隘你走什麼啊,臨走時那冷冷的一眼紮的她骨頭都疼了好嗎?
“自然不是。”連清恭順接話,“隻是畢竟太過不妥,我理應向你道歉。”
冷冷的“嗯”了一聲,槐沒再說什麼,對著連清招招手,“過來。”
刺骨的冰涼激的連清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一次沒有“前戲”,和連清初見槐那次一樣,堅硬的牙齒一下便刺破了連清的皮膚,紮進了她的肉裡。
冰涼的唇被她暖烘烘的血液滋養著,竟也逐漸有了暖意,槐掌握好了分寸,在連清剛開始覺得暈眩時便抬起了頭。
鮮血為槐的唇鍍了一層天然的口紅,襯的他那張本就近乎完美的臉,好看的不可思議。
“看傻了?”
槐涼涼的嘲諷,連清這才回神,不用管自動愈合的傷口,攏了攏自己的衣服,整理著。
“槐大人的確好看。”
她說的是實話,連清從不吝嗇誇獎。
“有多好看。”
這不像是他會問出的問題,但偏偏他就問了,連清也覺得有些堂皇。
“大抵是,這世上應該沒有比你更好看的人了。”
不隻是皮相,氣質,身段,槐都是一頂一的存在,“不過我也要事先聲明,這僅代表小女子的個人喜好。”
每個人的審美都不同,她認為槐好看,自然也會有人覺得他不好看。
“和宋寬比呢。”
“嗯?”連清更是覺得莫名其妙,合著您老人家一直對自己的容貌如此看重?
“大人要我說實話嗎?”
“不然呢?”
槐反問,連清一噎。
“實話就是,論長相,你絕對是要比宋寬更優秀,但論氣質,還是我個人喜好問題,我更喜歡宋寬身上那種乾淨儒雅的書生氣。”
不乾淨的人才更會喜歡一些乾淨的東西,連清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