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年,還是幾百年,隻要不殺了他要殺的氏族,他誓不罷休。
連清大致猜得出來,槐的目的,隻是為了報仇。
她不知道男人是為何而死,但一定和他口中的這個氏族脫不了乾係。
同樣連清也明白,槐願意和她說這些,也是篤定她不敢也不會說出去,但到底是信任連清還是相信他自己,連清拿捏不住一個定數。
“隻是為了殺一個氏族?”
她其實是不信的,詛咒解除了,整個人族都是妖族的囊中之物,西瓜和芝麻擺在眼前,傻子都知道該選哪一個。
槐不再回答,說再多,連清不信也沒用。
“過來。”
他薄唇輕啟,殿內的溫度降了一分。
連清抖了抖,乖順的走可過去。
“坐。”
他再次開口,連清卻十分憂愁。
在槐的身側,除了他屁股下的那張,一張凳子都沒有,除非是讓連清坐在地上,否則也就隻有他的腿,可供她坐坐。
她猛的反應過來,原來這人實在報複她剛才的調戲。
既是連清自己挑起來的話頭,後果怎樣,自己承受。
槐一副僧人入定的模樣,端正的坐著,一動不動,連清遲疑了一會兒,抽抽嘴角,心一橫,攬住槐的脖子,坐到了他的腿上。
好冷!
這個人真是,哪兒哪兒都跟個冰塊兒似的,夏天還好,人形空調,到了冬天簡直是要了人命。
何況他的真身還是一條蛇,連清心裡毛毛的,多少有些不適應。
槐並沒有像往常那般直接埋進她的脖頸處,冰涼的手從她的後背遊移,透過衣物,寒意沁人,連清直接屏住了呼吸,有些不知所措。
不安分的手掠過腰間,帶起一陣酥麻,緩緩的滑至連清一直在微微作疼的小腹,終於停了下來。
源源不斷的暖意在傷口處向四肢百骸綻放,舒服的讓人想哼哼,讓一直處於緊繃狀態的連清稍稍有了些放鬆。
連清能感受到自己的傷口在變化,疼痛感也逐漸在減弱,慢慢的,竟真的沒了那份抽搐的痛感。
那一刻連清的想法是,原來,他也是可以溫暖的。
這個想法不知觸到了連清哪個點,她突然有些鼻酸,眼眶微微泛紅,似有想哭的架勢。
大概還是第一次接收到槐明目張膽對她散發出來的好意,讓她太過受寵若驚。
這不過這份受寵若驚並沒有持續太久,槐的手便更加不安分的滑進了她算不得厚的衣物,觸碰到了連清溫暖的軟肉。
手掌又開始微微泛涼,摩挲這小腹處的溫暖,激的連清微微戰栗。
既曖昧又荒唐的動作再次讓連清屏住看呼吸,更是不敢說話,生怕那句話說錯了,便會惹惱這個人做出更過分的動作。
她這幅吃癟害怕的模樣成功取悅了槐,他笑了,笑意明顯,總算是收回了自己的手,轉而將頭埋進了連清的脖頸。
細細舔舐,又溫柔又急切,牙齒繾綣的在皮膚表麵磨蹭了一番,終是微微發力,咬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