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如若不提此事,臣媳竟從未發現自己竟然未曾和槐大人在一起用過膳。”
連清特意表現得很驚訝的樣子,看的皇後將信將疑,“果然是神秘,該不會是根本不食五穀是怪人?”
“母後這個猜測倒讓臣媳覺得頗有道理呢。”連清掩唇笑的歡樂,故意將話題帶偏,將這如玩笑般的認真詢問真的隻理解成了玩笑,“或許槐大人隻愛吃肉?”
“哈哈……”
皇後也笑了起來,話題逐漸被替過。
閒聊過後,連清起身告退,慈眉善目的目送著兒媳離開,在連清身影徹底消失的一刹那,皇後的目光冷了下來。
“還真是滴水不漏。”
她冷哼一聲,十分不滿。
“娘娘,或許太子妃是真不知曉槐的事情?”
“本宮也不是特彆確定。”
皇後顯得有些拿捏不準,“再聰慧的人也不至於從一開始就猜出本宮的目的,但應崢嶸卻能做到一直這個狀態與回答。”
要不就是真的單純,要麼就是聰明過了頭,她對付不過。
如果是那樣的話,此事,就真的難辦了。
“要不娘娘還是和太子殿下提個醒兒,讓殿下提防著太子妃一些?”
“不可。”皇後想也不想的搖頭,“寬兒現在對應崢嶸比對我這個母後還要信任,本宮要是說了,吃不準會打草驚蛇。”
皇後心存顧慮,卻不曾想她那點小心思早已被連清給看了個透徹。
槐行事還是過於張揚,不怪皇後會懷疑他,但怪異的是,皇後又怎麼會覺得一個妖可以不受限製的自由出入皇宮還對血脈正統的宋寬下了手呢?
在她的認知裡,妖應該是做不到這一點才對。
“在想什麼?”
宋寬悄然走至連清身後,把住秋千的繩子,輕輕的搖著。
回過神來,快速收斂凝重的神色,小抱怨似的嘟著嘴,連清的臉上染上了撒嬌的色彩,“在想殿下什麼時候才能忙完。”
“看你這抱怨的小模樣。”
宋寬寵溺的笑笑,伸手捏了捏連清的軟軟的笑臉,不重,全是溫柔。
連清順勢抓住宋寬的手,親昵的蹭著宋寬暖暖的手心,宋寬寵溺的模樣讓她很是受用,“人家隻是希望殿下能多陪陪我嘛,但又知道殿下不是我一個人的殿下,有一點點,隻有那麼一點點不開心。”
“噗。”
宋寬實在是被她這幅小委屈的模樣可愛的不要不要的,甜蜜冒著泡泡,填滿他整個心房。
越是成婚之後,他的小崢嶸非但沒有變得更成熟,反倒是更可愛了。
每次忙了一整日,隻要見到她,所有的疲倦都會消失殆儘,一顰一笑,或撒嬌或抱怨,都讓他喜歡的不得了。
“小崢嶸生氣了,我要怎麼辦才好呢?”
宋寬說著,一支發釵已經彆在了連清的發髻上。
一朵漂亮的牡丹花將這可愛的人兒襯出了幾分豔麗,連清很是驚喜,抱著宋寬“吧唧”一口親在了他的臉上,笑的傻傻的。
“其實很簡單呀,隻要殿下有空的時候陪著我四處走走就好了,成婚這麼久了,每天隻能東宮和棲鳳宮兩頭跑,我都沒機會好好看看這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