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槐給了連清時間上的壓力,但她卻並不急著再次行動。
在那之後,或許是出於愧疚,宋寬對連清更好了,如果說以前的他對連清是寵愛的話,那在那之後的宋寬對連清,可說說到了百依百順的地步。
他這樣,反而弄得連清不好再提起詛咒的事。
況且比起詛咒,連清還是放不下槐的故事。
她總覺得,槐選擇隱瞞,就代表那缺失的故事十分重要,而到現在連清也不知道,槐要殺的氏族,是哪個。
閒來無事翻閱了一些曆史古典,卻仍找不到可用的線索。
直到皇後再度和連清提起了槐。
她似乎急於想證明連清和槐關係匪淺,而人一急,就有了漏洞。
在皇後主動提起她的姓和槐的名有淵源的那一刻起,許多連清接不上的點,忽然牽連在了一起。
“但母後的懷與槐大人的槐畢竟不是同一個字呢。”
連清故意裝傻充愣,表麵波瀾不驚,心裡卻掀著驚濤駭浪。
“要真是同一個字,本宮何至於不認識槐高人,懷氏出了這麼個人才,可就真的是祖宗顯靈。”
“母後和殿下不就是懷氏的驕傲嗎,依臣媳看,槐大人無非就是會治一些疑難雜症,真要說光宗耀祖,還得是母後和殿下。”
懷氏受盛寵百年經久不衰,但懷善卻是第一個當上皇後的懷氏族人,生下了人族希望,連清這麼說,也未嘗不可。
又是這樣,找不到漏洞。
皇後緊了緊牙關,笑容並不明朗,“你呀,就是會討本宮開心。”
“母後這可就冤枉臣媳了,臣媳說的可是實話。”
“嗬嗬。”皇後的笑容可謂愈發僵硬,“可說起來,崢嶸不覺得這槐高人長相與本宮有幾分相似嗎?”
皇後這就完全開始說屁話了,能當上一國之後生出宋寬那樣好看的兒子,皇後的顏值自然不用多說。
但美則美矣,她的氣質和槐可謂相差了十萬八千裡,一個是久居高位的雍容華貴,另一個,連清已經懶得形容,光看臉,除了一雙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就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了好嗎?
看這樣子,好像的確是被她的回答給逼急了才會這麼說。
連清想她也是時候給皇後一點甜頭嘗嘗,拋出誘餌,魚兒才會咬鉤。
似是非常認真的觀察回憶,連清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肯定道,“母後這麼說的話,倒的確有幾分相似,臣媳以前也聽槐大人說過一兩句,他與他的父親長得頗為相似。”
連清也完全是在放狗屁,槐與他爹長得是一點都不像,怕是完全繼承了他母親的基因。
但皇後卻為此興奮了起來,“他還和你說了這個?”
“當然。”連清開始編起了故事,“雖然槐大人不常提起他的母親,但父親倒是提過不少次,據槐大人說啊,他的父親生前應當是個大官兒,但不知怎的,就落魄了,一個人帶著槐大人隱居山林,是個好父親呢。”
還好從男人的衣著上連清可以看出來他的身份不低,可以用來偏偏皇後。
“那她父親還活著嗎?”
或許皇後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此刻她的拳頭握的有多緊,眼裡的求知瘋狂溢出,看起來莫名的有些瘋狂。
不至於啊。
連清心裡全是問號,怎麼好像比起槐,皇後對他的父親更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