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不爽,嚇嚇她。”
彆說,皇後那一臉驚慌樣兒還是讓連清頗為開心的。
彆看兩人你來我往的好像關係僵硬,事實上隻要槐朝著連清招招手,她就得乖乖的坐到他腿上,露出脖子一側的肌膚,供他吸血。
他是來算賬的,動作自然算不得輕柔,尖牙刺進皮膚的時候故意的往裡送了送,疼的連清嚶嚀了一聲,仰了仰脖子。
“輕點兒。”
她推了推槐的胸膛,脆弱時說出的話顯得有些嬌嗔,軟軟的,像板栗酥一樣,有些甜。
她能感覺到槐有一瞬間的僵硬,然後痛感瞬間消失了不少,一隻手環上了連清的腰肢,將她帶的離他更近。
他這樣的動作便迫使著連清不得不雙手環上他的肩膀,氣氛莫名的有些曖昧,隨著槐身體溫度的緩慢升高,就連他的吞咽聲和連清因呼吸不順的喘息聲都開始變得莫名色情。
“我說,咱倆這樣,像不像偷情?”
虧得連清被吸著血呢還有心思調侃,不過她的問題的確犀利。
曖昧的距離,曖昧的動作,曖昧的聲音,槐再次因為她的話僵了一瞬,而後緩緩抬頭,一雙看不透的黑色眸子凝著連清,抿了抿還沾著鮮血的唇。
那一刻,連清察覺到了危險,本能的想要躲,卻已經來不及。
濃濃的血腥味從槐的唇瓣傳入她的舌尖,溫潤的觸感讓連清呼吸一滯,愣愣的張大了雙眼,傻了。
槐的唇並沒有在連清的唇上停留太久,蜻蜓點水般的微微觸碰,一點激情的氤氳都無,便匆匆退去。
可越是這樣不帶**簡簡單單的一個親吻,反而越是讓連清心臟狂跳的靜不下來,因為純潔所以色情。
“這才叫偷情。”
他說。
連清捂著胸口,哪兒還管得了槐說了什麼,整張臉都紅透了,低著頭,不敢看他。
因此她也並沒有注意到,槐故作正經卻也微微泛著粉色的臉頰。
雖然被這麼單純的一個吻色到了讓連清覺得很丟臉,但她也不至於喪心病狂到讓槐明白明白什麼叫做真正的偷情。
還是得要點臉,她想,所以尷尬的咳了一聲,轉移話題,“你來這兒應當不隻是為了喝血和算賬的吧?”
槐的目光凝了凝,似是有些不悅,“提醒你一句,彆忘了你要做的,我的耐心不多了。”
“你是想來提醒我,不要背叛你,也不要太蠢了著了彆人的道吧?”
雙手托腮,連清儘量想遮住不易消退的臉紅,但她這動作放在槐的眼中,多多少少有點像裝可愛。
不自在的轉過眼,假裝正經的看向窗外,槐輕哼了一聲,有些傲嬌,“不要隨意揣測我的意圖,你以為你是誰?”
“應崢嶸啊。”在裝傻充愣這方麵,連清向來很有研究,“也是整個人族未來的皇後。”
當然,她更擅長的是如何氣人。
槐的右眼皮微不可查的跳了跳,幾乎快要抑製不住上揚的嘴角驀然降了下來,冷冷的看著連清,眸色閃爍,思緒萬千。
“與我無關。”死鴨子嘴硬,“記住你背負的可不止你一個人的性命,膽敢生出一點點背叛我的想法,我會讓你親眼看著你身邊的人一個一個死在你麵前。”
心情一下就不好了呢。
連清勾起一個大大的笑容,笑意不達眼底,“放心吧。”她攏了攏衣衫,“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