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爺已經回了縣衙,雖然半條手臂沒了,但縣令還是將他留了下來,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沒錯。”
連清的回答,再度震驚了其餘的人,以前所有的遇害者,從來沒有出現過白日死亡的情況,這還是第一例。
“難不成,這鬼已經不怕陽光了?”
不知道是誰這麼說了一嘴,人群突然沸騰了起來,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都為這個可能而感到無比的慌張。
“閉嘴!”仿佛置身於雞群,連清被吵的頭都大了,臉一黑,陰惻惻的掃了人群一眼,世界突然安靜。
“乖徒兒來了。”連清沒回頭,但路暨也不意外他知道他來了,從後方走至連清身側,蹲下,“師傅。”
“嗯。”應了一聲,“有什麼想法?”
“很蹊蹺。”
“何以見得?”
“這個人的手臂還完好無損的留在他的身上。”
路暨答出了問題所在。
女鬼的習性他們都清楚,不管合不合適,先拿到手再說,不喜歡也無所謂。
那日連清和路暨離開前,女鬼的手臂還是空缺狀態,如果她要殺人,照理會連同手臂一起砍掉,但現在的情況是,沒有。
“而且我覺得他,死的很痛苦。”
那麼多死者,都有一個共同點,就算死了,他們也是含著滿足的笑死的,眼前這個死者乍一看似乎的確是這樣,可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他的咬合肌繃得很緊,路暨試著掀開他的嘴皮,果然,牙關緊閉,他是咬著牙死的。
死前承受了痛苦,但又想裝出美好的樣子。
這具屍體,乍一看什麼毛病都沒有,但隻要稍稍上點心,那便是漏洞百出。
“很明顯的模仿。”
連清給與了路暨肯定,他點頭認可,那些聽著的人終於鬆了口氣,不是鬼魅乾的就好……不對!
不是鬼魅那是誰乾的!
“關我屁事?”
連清雙手一攤,直接撂挑子不乾,“我的工作是針對那玩意兒的,不是那玩意兒乾的,雨我無瓜。”
“不是,高人你這也太不負責任了吧。”
“是啊,你既然知道點什麼,就應該做點什麼啊!”
“放任不管是一點都不在乎彆人的死活嗎!”
“……”
一句接一句,熟悉的道德綁架傳進連清的耳朵裡,她隻是伸出手掏了掏,挑眉,“沒有道德,爺就不會被綁架,想要我幫忙啊,什麼條件希望你們心裡能有點數。”
“喂,你是他徒弟吧,你師傅都這樣了,你還不勸勸他?”
有人推搡了一下沒動靜的路暨,他轉頭看了那人一眼,又看了連清一眼,聳肩,“等價交換我覺得沒什麼不妥的。”
他師傅也沒說一定不幫,總得給點好處不是,本身也不是他應儘的義務不是嗎?
“嗨呀,可以出師了乖徒兒。”
連清很是滿意,“師爺怎麼說?”
關我屁事?我是你的人你心裡沒點數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