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連清冷漠,“然後呢。”
“會被抓進大牢的。”
李心艾就不說了,那可是在長遠縣當了幾十年父母官的李縣令!
“哦。”連清繼續冷漠,“那你做還是不做。”
連清甚至不需要用問句,因為答案不會出乎她的意料。
媽媽咬咬牙,想著賈靈手裡握著的她和賭坊老板這些年做的事的證據,又想著這些證據要是交到縣衙橫豎都是一死,要這能把縣令拉下水說不定還有機會活,咬咬牙,應了下來。
“路暨來了之後知道該怎麼說吧?”
“靈小姐放心,媽媽這嘴,彆的不行,編故事那可是從來沒輸過誰,你就瞧好吧。”
連清:“……”
感情你還挺驕傲唄?
不放心又讓媽媽再次重複了一遍她需要說的話,確定她沒什麼問題之後,連清算了算時間,路暨這個時候也應該聽完了憐花的“忽悠”啊不對,是“陳述事實”,差不多到時間下來了。
連清也不再耽擱時間,離開了春香樓。
一小段日子沒來這個破舊的宅院,這裡倒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連清推開門,帶起不少的灰塵,落在了她的頭頂。
又走進了那個祠堂,果然見著女鬼在那裡飄蕩,連清的突然造訪,嚇得百無聊賴的女鬼瞬間懷念起了那無人打擾的日子。
“你怎麼來了!”
她不是在問,而是在驚訝。
啥也沒有,連個坐的地方都隻能找積了灰的蒲團將就,連清內心十分不爽,自然沒啥好氣,“找你玩兒啊,咋的,不歡迎啊?”
“你在說廢話。”女鬼毫不客氣,“我們並不是什麼可以閒聊或者是在一起玩的關係。”
先不說人鬼殊途,單憑他卸了她一條胳膊這件事上,他們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仇人了好嗎?
玩什麼玩,卸胳膊玩兒嗎?她有幾條胳膊夠他卸的?
“嗨呀彆對我那麼大敵意嘛,我雖然卸了你一條胳膊,但你現在不也完好無損的長回來了嗎?”
“你還好意思說!”
知不知道想要長出一條手臂她要付出多少痛苦,以為鬼魂不會痛的是嗎?
女鬼恨連清那是恨的牙癢癢,隔的不遠連清都能聽到她磨牙的聲音,不過聽到了,他也就當沒聽到,掏掏耳朵,提起正事,“不但手臂長出來了,心臟也長了一半了啊。”
女鬼的心臟處已經積起了一個雛形,半透明的樣子,裡麵沒有什麼東西,空蕩蕩的,細看的話,能看到那玩意兒竟然在跳動。
連清的眼神太過赤***鬼捂住心臟處,警惕的退後一步,滿是防備,“怎麼,一條手臂已經滿足不了你了嗎?”
“嗨呀你咋這麼聰明呢,這麼快就猜出來了,弄的人家多不好意思。”
連清承認的乾脆,女鬼再次後退一步,此刻已經開始思考起了拚儘全力和對方打有沒有打贏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