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銳炎沒說話,卻也默默的在動手。
瓷碗全碎了,還剩了一個盛湯的銅盆,任銳炎打掃著碎片和飯菜,連清去洗碗。
堂屋裡的兩個人還在就親沒親,親了又怎麼樣這件事沒完沒了,打掃完飯菜的任銳炎趕緊遠離了戰鬥中心,避免兩人急眼了殃及池魚。
“我和你一起去。”
他又提了這件事,“我擔心你。”
連清沒往那處想,就想著任銳炎如此執著是不是有什麼非去不可的理由,“你放心吧,我一定能夠把那倉庫拿下的。”
說著,連清還裝模作樣的擼起了衣袖,露出了根本沒有的肌肉,“我打架還挺牛逼的。”
適當的吹一吹,不過分吧?
“但並不是金剛不壞不是嗎?”
任銳炎突然抓住了連清的手,將她嚇了一跳,他卻像沒看見一樣,兀自將她的手翻過來,手臂上的傷口還很明顯,“你看,還是會受傷。”
他的心疼和擔憂不似作假,連清死死的皺著眉頭,剛想縮回自己的手,“咵”的一聲,劉年順衝了過來,一把扯開任銳炎的手,氣結,“好啊你個任銳炎,怪說不得我剛才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原來你這家夥手臂好了是吧。”
劉年順正忙著和夏棠吵架的時候就看見任銳炎在打掃堂屋,當時心裡就覺得哪兒奇怪了,想了半天,好嘛,說好的手臂槍傷呢?
“是啊,好了。”
本身任銳炎也沒打算再瞞下去,“所以我現在應該有可以保護你的能力,我陪你一起去吧。”
事情又繞到這裡來了,連清比較擔心他會暴露,所以有心想拒絕,劉年順可沒想這麼多,“行啊,就該讓你去,我告訴你,陳芬芳要是回來時少了一根頭發,我就是被抓也不會放過你丫的。”
“好。”
任銳炎滿口答應下來,眾人目光又齊刷刷看向連清,在等她的回應。
那連清還能怎麼辦呢,少數服從多數,既然是任銳炎自己提出來的,那想去就去唄。
總歸她覺得他願意冒著風險出去,還是西邊一定存在讓他出去的理由。
為了她?
連清搖頭,不可能。
“真要去啊。”
事情都說好了,夏棠離開的時候反而猶猶豫豫的不肯走,走一步回一次頭,然後不確定的望著連清問一句,得到連清肯定的回答之後又走一步,又回頭,循環往複。
“真要去。”
三個人看的頭都很大,連清乾脆不做人了,直接推著夏棠往門外走,“彆問了,再問太陽都快下山了。”
“好吧。”
“對了。”
此時連清和夏棠已經走到了門外,連清拉住夏棠的手,帶點抱歉意味,“手被燙到這件事,我很抱歉,劉順年就是傻,遲鈍,所以多擔待他一點,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