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清:“……”
任銳炎:“……”
劉年順:“……”
“我!”
“哎呀,太高興了,忘了。”
在劉年順發火前幾時的縮回手,夏棠嚇得既得意又滿足。
連發火都來不及的劉年順乾吃了一次眼前虧,沒好氣的先走到了前麵。
兩個人離開之後,任銳炎也提出了出去走一走的建議。
“晚上出去不是更顯眼?”
連清無語的很,消消食這種話都說出來了,這任銳炎真開始過起了日子了唄?
“可天還沒黑。”任銳炎委屈,“你看外麵的紅霞,多美,我想和你一起出去看看。”
“甭來這套,你吃撐了消化不良直說。”
連清凶巴巴的,“是你自己要出去的哈,彆到時候被有心人發現了怪我。”
“不會不會。”
任銳炎趁機拉住了連清的手腕,“走吧,一會兒天真的黑了。”
說著有夕陽有紅霞,實際上今天的天氣很一般,紅霞沒有,星星倒是掛上了幾顆。
連清他們住的偏僻,周圍沒幾戶人家,不遠處有一個大湖,這個年代的汙染並不嚴重,湖水又清澈又帶著大自然的饋贈,時時冒著涼氣。
連清和任銳炎就圍著大湖打轉,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連清惦記著任銳炎有秘密,所以說的都是一些自己的事情,說著說著,反倒是任銳炎自己提了出來。
“芬芳你就沒有對我有什麼好奇的事情嗎?”
從他醒到現在,她從來沒有打聽過他的任何私事,就是無條件無懷疑的幫助他。
正是因為這份不好奇,任銳炎一開始才會懷疑陳芬芳是他哥故意派她來的。
他當時還以為他哥終於聰明一點了,知道殺他之前先問出那東西的下落,後來讓自己的人打聽了之後才發現,原來隻是自己想多了。
他哥並沒有變聰明,她也是真的在對她好。
一開始表白其實隻是試探,後來在真得知真相後,就成了真的心動了。
“我應該有對你好奇的事情嗎?”
連清又將問題拋了回去,任銳炎穩穩接住,並且不要臉了一把,“我覺得應該有,畢竟你眼前這個男人以後說不定還和你有更深的瓜葛呢,多了解一些總是好的不是嗎?”
這人真是見縫插針式的表白,連清表示真的有點難頂。
“那你希望我對你好奇什麼?”
她突然停住腳步,此刻光線昏暗,但她的眼睛卻燦若星辰,照到了任銳炎心中晦澀陰暗的地帶,躲藏不及,略顯慌張。
“像我有沒有舊好或者是紅顏知己這種問題,我覺得你應該著重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