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連清,她就比較乾脆了,她是來打架的,又不是來比武的,帶把小刀過分嗎,不過分吧吧。
但連清可是個正人君子,一開始她是沒打算祭出花了一塊錢買的小刀,不料想對麵也是個陰的,眼看連個女人都打不過說出去起不讓人笑掉大牙,直接從屁股兜裡摸出了一把刀就朝著連清刺過來。
連清閃躲及時,並沒有被傷到。
人都講究個禮尚往來,既然對方都這麼給麵子裡,那麼連清也不能繼續假客氣了不是。
你方唱罷我方登場,她的一刀,可就沒那麼好躲了。
饒是對方身手還算矯健,但抵不住連清身為女人天生身體就靈活,這一刀直接劃破了對方的側臉,獻血瞬間溢出,對麵愣了。
“乾你娘的,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這個賤蹄子!”
對麵罵著,又衝了過來。
同樣和普通人不在一個檔次的,還有任銳炎。
他的招式和連清不太一樣,技巧比連清更成熟,一看就是經過不斷的訓練才能形成的肌肉記憶,不僅拳拳到肉,而且個個位置也極其精準,反應能力也十分驚人,一兩個人根本沒辦法近他的身。
剛打趴兩個人,任銳炎抽空看了一眼連清的方向。
連清背對著他,所以她沒看到她的手裡有刀,但他卻看到了對麵手裡閃著寒光的東西,他一急,打算去救。
分神的時刻,正好對麵的人拿著一根木棍打了過來,他沒辦法躲,隻能靠本能抬起手臂去接。
但任銳炎忘了,這條手臂本身就受了傷,看起來是好了,可傷筋動骨一百天不是說笑,何況他這還是槍傷。
木棍雖然沒打到傷口處,但敲擊在手臂上的區彆並不大,連清決絕完那個拿著小刀的敵人頭頭,轉身就看到了這一幕。
她也急了,這任務對象要是出點什麼事那還得了。
原先她還留著點餘地,一著急也就管不了這麼多了,一刀一個小朋友,劃傷一個算一個。
等連清走到任銳炎身邊的時候,他已經將那個打了他手臂的人摔到了地上,直接暈了過去,不動彈了。
“你有沒有事?”
“還好。”任銳炎點點頭,“小事,先解決他們。”
說著,他又抬腿踢倒了一個在連清背後打算偷襲的敵人。
連清見他來能喘氣兒,也分得清事情的輕重緩急,點頭,又轉身和對麵的人打了起來。
一架下來,雙方都受了傷,也幸虧任銳炎後來又給連清擋了一刀,連清成了裡麵唯一沒受傷的。
對麵幾乎全趴下了,除了幾個暈過去不知死活的,剩下的個個都倒在地上打滾哀嚎。
“大家都是收錢辦事,沒必要把命搭上,識相的,趕緊給我麻溜擦屁股滾蛋,不識相的,反正最近西區也不太平,老娘也不怕給西區多添幾條人命。”
滴血的刀被沾血的手捏在指尖把玩,連清站在這些人的麵前,居高臨下,聲音不起不伏,威懾力卻比怒聲威脅更甚幾分。
她說的話也並不是沒有道理,都是混幾口飯吃,沒必要打個架把命都搭上,有幾個識相的人也知道他們輸了,乖乖從地上爬起,灰溜溜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