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夏棠看著小,踩人腳尖還是很疼的。
“真廢物,誰還不誰啊。”
劉年順反正是半點不心疼,心想著任銳炎頂多算是活該。
倒是連清不悅的瞪了他一眼,“不會說話就閉嘴,你以為不是他我能不受傷嗎?”
那一刀任銳炎擋了是劃到了他的腰,任銳炎不擋說不準就進了連清的肚子。
再怎麼樣也算得上半個救命之恩了。
“他幫你擋的?”劉年順半信半疑,懷疑陳芬芳在騙他。
“愛信不信好吧。”
連清白了他一眼,為任銳炎上藥。
“陳芬芳你先生還是很可以的嘛。”
夏棠已經完全忘了她昨天所說的話了,張口對著任銳炎就是讚揚,劉順年不舒服了,雖然信了是任銳炎幫連清擋了一刀,但仍然阻止不了他看不慣他。
“你知道什麼就可以可以的,閒得慌嗎整天待在我家,該回哪兒去回哪兒去。”
夏棠不為所動,看都不看劉年順一眼,“你們吃午飯了嗎?”
“還沒。”
他們先是去了麵粉廠彙報情況,然後拿了錢去藥房買了一些藥,緊接著就回來了,說起來還真沒吃。
“那我去給你們買,等著。”
連清剛給任銳炎上完藥,夏棠就帶著飯菜回來了,都是就近買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連清和任銳炎也是真餓了,都不挑,吃的很飽。
“誒,我聽說今天西邊出了好大的亂子,說是在抓什麼危險分子,你們知道這件事嗎?”
縣城就是這樣,不大不小,人也閒的無聊,有點什麼事半天的功夫幾乎傳的整個縣都知道了。
夏棠提到這件事連清才抽空想起來他們在差點曝露時發生的事。
總覺得不是巧合,所以連清順著搭話,“是看到出了點亂子,但不知道到底發生了啥,你說是危險分子,是什麼人?”
“你問這個可就問對了人。”夏棠一臉小驕傲,“我彆的不行,水陵縣這大大小小的事,還有我不知道的?”
“那你倒是說啊。”
劉年順不耐煩,夏棠聳聳鼻子,好在已經習慣了劉年順這態度。
“你們應該知道駐守在我們縣裡的趙團長吧,就是大帥那個三兒子。”
“知道,咋了?”
就是那個趙詠石,自從來了他們水陵縣之後這個地方是一天太平日子都沒有過,永遠都是三天一小事兩天一大事的,沒個安寧。
說一句臭名昭著也不為過。
“這事擱彆人我就不說了,但你們不一樣。”夏棠還突然放小了音量,“我聽說啊,趙詠石做的事太混賬都傳到趙大帥耳朵裡去了,再怎麼說也是傳言,趙大帥也不能誰說就信對不對,但他自己也沒時間來看看,就把他的小兒子派過來了,趙大帥就囑咐他的小兒子,要是趙詠石做的事都是真的,那他就直接取代趙詠石,來掌管咱們水陵縣。”
“然後呢?”
劉年順聽起勁了,“然後怎麼樣?”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呀。”
夏棠癟癟嘴,“按理說趙詠炎早該到了,但一直沒見到人,我猜哈,隻是猜測,肯定是趙詠石知道了這件事,他做的那些事都是真的,那他肯定不能暴露啊,不僅他這官兒做不成了,要是被抓回去,趙大帥還不得打死他?”
“那倒是。”
這話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