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任銳炎的心態比劉年順想象中要好,“我們才認識多久,我還做了一些糊塗事,她不喜歡我也在情理之中,反正她也不喜歡你,我不擔心。”
“嘖。”
雖然任銳炎說的是事實,但這話劉年順聽著怎麼這麼刺耳呢。
“怎麼著,我就這麼沒有魅力唄,你就認定了陳芬芳不喜歡我唄。”
“你有魅力。”任銳炎對此給予百分百的肯定,“夏棠都被你拿下了,怎麼能叫沒有魅力,但你這份魅力,不能打動芬芳。”
提到夏棠,劉年順的目光黯淡了下來,“本來是要拿下的,可現在到手的鴨子,已經飛了。”
不過這樣也好,劉年順剛才就在思考這個問題。
他們過段時間要乾那事那麼危險,夏棠要是一直和他們在一起,說不準也會牽連其中,她一個弱女子,很難在混亂中保護好自己。
現在暫時斷了聯係,夏棠也可以置身事外,不至於把她置於危險當中。
果然劉年順是真的動心了,否則不會想到這麼多。
“不說了。”
劉年順歎了一口氣,“這風也吹了,西瓜也吃完了,不早了,回去睡覺。”
劉年順打著嗬欠,悠悠哉哉的晃了回去,任銳炎沒有急著跟著走,而是又自己在門口坐了一會兒,看著夏季獨有明亮的夜色,眼裡含著明媚的笑意。
擔心,她擔心他,真好。
“我說,你有事沒事?”
從今早上見到任銳炎的第一眼起,連清就感覺自己的身上粘了一雙眼睛,不管她走到哪兒,不管她在乾什麼,這雙眼睛時刻存在,簡直堪比幽魂。
“來,吃這個。”
連清認真的演著自己的戲,給劉年順夾了一筷子鹹菜。
劉年順梗了梗,默默的和著稀飯一起吃了。
“沒事,不,有事。”任銳炎吃醋的具體表現為非要拉著連清也給他夾一筷子鹹菜。
“你沒手嗎?”
連清態度惡劣。
“有,但是受著傷呢。”
任銳炎臉皮極厚。
“你傷的是左手。”
連清絕情拆穿。
“我是左撇子。”
任銳炎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瞎話。
“你說什麼豬話呢。”
連清氣的牙癢癢。
“芬芳,疼,鹹菜又遠。”
任銳炎開始撒嬌攻勢。
“嘔~”
劉年順沒忍住,吐了。
當事人不僅不覺得有什麼,反而十分嫌棄吐了的劉年順。
“陳芬芳,你就幫他一下吧,再這樣下去,我早飯還吃不吃了?”
劉年順適時助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