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猜下來,廖曉東成了這一局遊戲的最大懷疑對象。
兩個遊戲都結束後,時間已然悠閒逛到了中午,到了該吃飯的時間。
這個時間節目組不會跟拍,頂多錄一些花絮。
五個人皆沒有幸免的被噴的一張張臉濕了個透徹,節目組準備好了乾淨的毛巾,這一環節錄製剛結束就遞了過來。
曲慕尤站在最邊上,伸手去接,連清就站在他身邊,回身就是曲慕尤遞給她的毛巾。
“謝謝。”
連清禮貌接過,然後遞給了站在她身邊的周思思,周思思本想順著遞給楊月梅,但楊月梅和廖曉東已經拿到了毛巾,周思思便不客氣的自己擦了。
而連清將毛巾遞給了周思思後,便往後退了一步,從後麵越過了曲慕尤,接下工作人員遞過來的毛巾,給自己用。
午飯過後會有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連清沒有睡午覺的習慣,反正節目組也沒有錄製,乾脆拿出了她正在拍攝的劇本出來看。
曲慕尤悄然走至連清身後,在不遠處站定,沒有繼續接近,而是靠在一旁,從側麵看著坐在門口愛板凳上的連清。
午後的光很明媚,但這裡四麵環山,溫度要比外麵更低一些,連清穿著節目組準備的短袖,清涼的風吹過,帶起了她栗色的發絲。
陽光灑在她認真凝視著劇本的眸子上,映出琥珀色的碎光,還有她因為涼爽而微微顫抖的肩膀。
曲慕尤心下一動,跑了回去,在自己的行李箱內翻翻找找,找出了一件他沒有穿過的外套。
細膩的布料覆上連清露在外麵的手臂,為她包裹住方寸的溫暖,頭頂的光線被微微遮住,她抬眸,他垂眼,兩人的視線相撞。
瀲灩的秋水流淌在他的眸子裡,柔和的不可思議。
連清撤回視線,微笑,“謝謝。”
“白穀姐在看劇本嗎?”
曲慕尤順勢坐在了連清身旁的小板凳上,見一邊放著剝了一半的乾玉米,直接拿在了自己手上,慢慢的剝著。
“對呀,錄製結束之後還要趕回去拍戲。”
因為連清是臨時被拉過來救場的,本身她自己還拍著戲,隻是因為戲份不重,她又完成了大半部分,這才在劇組裡請到了幾天的假期來錄製這個節目。
下一期韓雪瑩就回來了,她就得回去拍戲了。
“我有聽說這個戲,好像是民國戲?”
“對,改編的,我在裡麵飾演一個罪大惡極的叛國賊。”
剛接到劇本的時候連清就已經料到了這戲要是一開播,她免不了又得被戲粉給罵咯。
“反派更考驗演技,白穀姐你的演技一直都很好。”
隻是總演一些負麵角色,人們隻看到了她在劇裡的人設,忽略了她的演技。
“那我就謝謝小曲的誇獎了。”
連清比曲慕尤大了十歲有餘,和他說話的時候總帶著一點長輩的既視感,溫溫柔柔的,卻清淺疏離。
“小曲不睡午覺嗎?”
“我不太困。”
“年輕人就是不一樣哈,精力好,我年輕那會兒也是恨不得晚上都不睡,現在就不行了。”
連清拿起她放在一旁的保溫杯搖了搖,“隻能保溫杯裡泡枸杞了。”
“白穀姐還很年輕。”
三十五歲,在他們這個圈子,真不算老了,加上保養得當,看起來就和二十幾歲的小姑娘一樣,“說姐你才十八歲我也信。”
“嘴真甜。”連清柔柔一笑,“怪不得大家都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