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你咋這麼沒出息!”
廖曉東本來埋伏的好好的,就等周思思把人攔住自己就可以趁機搶走曲慕尤和白穀手上的食材,誰曾想周思思突然就吐了?
連清回身一看,就看到了藏在籬笆後露出了純白衣角的廖曉東,直接拆穿這個並不高明的計策。
廖曉東也躲不下去了,恨鐵不成鋼的走出,一邊走一邊埋怨周思思,眼睛還瞟著曲慕尤和連清,“怎麼突然就吐了,光光有這麼醜,嘔~”
一左一右兩個電線杆,周思思和廖曉東一人抱一個,吐的那叫一個淋漓儘致。
“怎麼這麼臭?”
周思思眼眶都提供了,“小白姐和光光你倆乾啥了?”
“打掃雞舍。”
連清嬉笑一聲,故意朝著周思思走進,“來思思,既然碰上了,那就一起回去呀。”
“小白姐你彆過來!”
周思思是真嚇著了,臉色煞白,抱著電線杆躲都躲不及。
曲慕尤照葫蘆畫瓢,也朝著廖曉東走去,也得到了相同的回應。
現在連清和曲慕尤兩個人對他們來說就是兩個人形生化武器,完全接近不得。
看來這臭味,還為他們帶來了天然的庇護啊。
兩個臭氣熏天的人靠著這天然的庇護大搖大擺的回到了集合位置,又成功催吐了一眾工作人員。
“真有這麼臭嗎?”
曲慕尤聞聞自己的手和衣服,“還好啊。”
“你那是習慣了。”
從雞舍離開的時候,連清特意擺脫老板將雞砍成了兩半,然後把她和曲慕尤合作買來的材料分了分,兩個人任務全部完成。
周思思和廖曉東提著兩袋土豆和輔料,唯獨少了一隻雞,直接失去了做飯的機會。
兩個同病相憐的人蹲在一旁,天暗了下來,漱漱的涼風吹過,頗有些淒涼的味道。
隻是節目組到底沒讓曲慕尤鑽規則的空子,要麼曲慕尤自己做,要麼直接認輸。
“白穀姐,幫幫忙?”
“成啊。”連清露出八顆牙齒的標準微笑,“我做一步你就做一步,我放多少調料你就放多少調料,結果怎麼樣,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結果就是,曲慕尤做到一半的時候,糊鍋了。
他也是奇了怪了,明明步驟都是一樣的,怎麼白穀做出來的就又香又好看,他就隻有一鍋的糊肉?
做菜的時候,連清特地留了一個心眼。
這裡畢竟是農村,就她的了解,農民的口味一般都會稍重一些,因為忙了一天,要是晚上吃的太清淡了,他們會覺得嘴裡索然無味,吃多了胸口還會返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