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求你了,藍樘緊張的咬著自己的下唇,目光灼灼的盯著連清和男人,千萬千萬,不要心軟。
他忐忑實屬正常,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不單指女人眼淚多,同時也指女人是一種極其容易心軟的生物。
柔軟如水,一點小事就會綻放自己的善良。
可不巧的是,男人遇到的是連清。
麵對渣男絕對不可能生出半分憐憫和原諒的連清。
“演夠了嗎?”
連清微微俯身,一隻手臂搭到自己的腿上,一隻手拉著男人的手,湊近他,“演夠了的話,就分手吧。”
外麵的天黑透了,城市絢爛的燈光五光十色透過玻璃灑到男人扭曲的臉上,再好看的燈光也變得令人作嘔了起來。
“你說什麼?”
男人猛的扯了一下連清的手臂,表情狠戾,“你要分手?”
“顯而易見。”
連清仍然淡定,她現在就坐在這個餐廳的大廳,早已有路人悄悄的拿出了手機錄像,男人不一定敢動手。
但連清倒是希望他動手,他要是不動手,藍樘又能怎麼找到機會出來呢?
“阿利,你要清楚,我是一名人民教師,不是一位慈善家,我沒必要可憐同情一個腳踏兩條船踐踏女性尊嚴與愛意的渣男,我現在願意心平氣和的和你說話,隻不過是在給予你人與人之間最近基本的尊重而已。”
連清說罷,往後靠了靠,當老師的,嘴皮子功夫要是不行,那她不如直接退休?
“除非你不是人,是條狗的話,我還能摸摸你的頭安慰安慰你。”
“你說什麼!”
男人願意為了父母向粟瀾夕下跪已經是他作為一個男人最大的讓步!
男人的自尊心很強,絕對不允許彆人侮辱自己,即使知道是自己有錯在先。
抓著連清手腕的手不斷的手機,男人的臉越發的猙獰了起來,咬牙切齒惡狠狠的瞪著連清,“你再說一遍,誰是狗!”
他這一聲吼十分響亮,甚至將一旁看戲的食客都給嚇了一跳,差點將手機都摔到了地上。
“我不過舉了一個例子而已,如果你非要對號入座,怪不得我。”
“啪!”的一聲響起,連清的臉被打的一歪,凳子扭了一下,摩擦著光潔的地板,劃拉出一陣刺耳的聲音。
這一次不僅僅是藍樘,葉樹林幾個人也沒法忍住了,直接從包間裡衝了出來。
“老師!”
藍樘推開男人,將連清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心疼的撫上她瞬間紅腫的側臉,“老師你沒事吧?”
“我沒事。”連清搖搖頭,疑惑的看向擋在自己麵前的這幾個男孩,“你們怎麼在這裡?”
“今天是唐玉新的生日。”借口藍樘早就已經找好了,對答如流,“非要叫我請客,我們才剛來,就看到……發生什麼事了老師?”
“裝什麼裝?”
男人被葉樹林幾個人擋住,一對四還有不少有些看不下去的食客站了起來,一時不敢動作,隻是惡狠狠的瞧著藍樘,眼裡閃著譏諷。
“今天這一切都是你他媽策劃的對吧,不知道躲在什麼陰暗的角落將一切儘收眼底,隻為了在這關鍵的時刻英雄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