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聲悶響,一聲來自男人,一聲來自連清。
“賤女人,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男人抓住了連清的頭發,兩條腿還跪在地上,狼狽且固執的想要閃到連清的臉上。
藍樘徹底怒了,拿起桌上的酒瓶直接砸到了男人的小手臂上,又準又狠。
男人痛的“啊”了一聲,鬆開了揪住連清的頭發。
男人還想重新抓住連清,但顯然藍樘不會再給他這個機會。
雖然藍樘沒有去報過什麼跆拳道什麼散打什麼武術培訓班,但年輕人,打架隻需要憑借一個狠勁,就能發揮出無限的潛力。
藍樘一腳將男人的手踹開,走上前一步抬腳直接踩上了男人的手臂,狠狠的攆下。
男人痛的大叫出聲,另一隻手想要去拉藍樘的腳,但藍樘和他玩的並不是所謂回合製遊戲。
酒瓶被狠狠的砸到餐桌上碎裂了一大半。
紅酒和玻璃隨著清脆的響聲落了一地,藍樘也是真的狠,直接將剩了半截的玻璃瓶插到了男人的另一隻手上。
這一次響起的不再是男人的痛呼,而是殺豬一般的慘叫。
就連幾個兄弟和一旁看戲的看客都被這生狠的場麵嚇到了,紛紛退後幾步,不敢大聲說話。
藍樘扭了扭脖子,將插入男人手背上的玻璃瓶拿出他,同時鬆開了踩住男人另一隻手的腳,蹲了下來卻仍舊是居高臨下的看著男人,眼裡閃著危險的光芒,“要打是嗎,繼續?”
活了幾十歲,不是沒見過狠的人,但男人卻也是第一次被一個學生打的完全不能還手甚至還見了血。
男人是花心,膽子也算大,但明顯他的膽子從來都沒有放到這上麵。
手背被玻璃瓶紮了好幾個窟窿,孫文祥在藍樘踩住男人的時候還恨恨的在男人背上踩了幾腳。
男人現在感覺自己的後背脊骨都斷了幾條,還有另一隻手,已經被踩的失去了知覺。
男人直接嚇尿了,哭著道歉,最後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男人跑了之後,一直躲在一旁的大堂經理才瑟瑟發抖的走了過來,開始打圓場。
“餐廳有餐廳的規矩。”
藍樘將酒瓶放到了經理手上,拿出紙巾擦掉了自己受傷的紅酒漬和沾到男人手背上的血漬,擦乾淨之後,才從葉樹林那裡接過連清。
連清倒地的時候膝蓋磕到了地板上,腳也崴了,所以現在走路有些困難。
藍樘想要抱她或者背她都被委婉的拒絕了,最後隻能小心翼翼的扶著她。
而後繼續對著經理開口,“損壞的東西和造成的損失我會悉數賠償,因為我們給餐廳的秩序帶來的混亂我道歉,還有,這隻事情一件小事。”
他盯著經理看了兩秒,直到經理忙不迭的會意點頭之後才扶著連清離開。
幾個人走後,經理才拿出手帕擦了擦額頭溢出的汗水,安撫著一眾顧客的情緒,輪番表示抱歉的同時也和他們交涉著將錄下的視頻刪掉。
好在大家都是好說話的人,能讓經理點頭哈腰的人想必也不是小人物,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倒也配合的刪掉了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