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鐵公雞還要鐵公雞的連清必不能乾,反正還可以**口頭轉播,看不看畫麵,也是一樣的,想象一下也就差不多了。
【正麵拒絕了。】
**回答,連清不能看,它看的倒是津津有味。
“我不能接受。”
邵晏放下筷子,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與玩笑的成分。
當雙方父母提起了他一個月後的生日宴會時,他就已經猜到了,這些人打算在那個時候宣布邵氏與衛家聯姻的消息。
先在短時間內訂婚,再將結婚的噱頭搞得越大越好,最好能讓那些人望而卻步,省去他們不少麻煩。
邵晏猜到了,所以還沒等他們提到這一步上,就已經提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今年的生日晚宴,我不打算辦。”
“你什麼意思?”
邵先生一拍桌,桌子都了三抖,飯桌上的人臉色一個比一個嚴峻,就連一直笑嘻嘻的衛宣都凜下了神色。
“我和衛宣隻能是兄妹,做不成夫妻。”
“啪”的一聲,邵夫人拍筷子的聲音很好的掩蓋住了衛宣一不小心將勺子摔到了地上的聲音。
衛宣俯身去撿筷子,其餘幾人齊刷刷的看相邵夫人,沒人注意到她俯身那一瞬,變化的神色。
“邵晏,這件事情由不得你做主。”
“母親是想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邵晏冷笑一聲,絲毫不留麵子,“您和父親可以靠著這一句話維持著麵和心不和的婚姻關係這麼多年我很敬佩,但恕我做不到。”
又是“啪”的一聲,邵夫人一巴掌扇到了邵晏的臉上。
衛宣驚呼一聲,跑過來抬手想查看情況,卻被邵晏拂開,一雙手僵在空中,尷尬無比。
“你有種再說一次!”
這一巴掌是邵夫人給的,問話的卻是邵先生。
雖然邵先生和邵夫人表麵相敬如賓實際各玩各的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事實,但從來沒有一個人,將這晦澀的事實擺上過台麵。
邵晏無疑是第一個如此膽大包天的人。
他們這個圈子,這種情況屢見不鮮,隻要不說,所有人都會當作沒有發生。
因為說了也無法改變什麼,除了讓大家難堪之外,也讓自己難堪。
“我應該慶幸現在是法製社會。”邵晏被打了一巴掌,不怒反笑,他覺得他也應該慶幸接觸到了老李的家庭,了解到了一個東西,叫做,“父母包辦婚姻,是犯法的。”
“好啊,你現在都敢拿法律壓你老子了是嗎!”
邵先生怒不可遏,拍桌而起,“我告訴你,不管犯不犯法,這婚你都必須給我結,你以為老子走到現在這個地位,會怕你張口閉口一句法律?你想告我,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邵晏,我們把你養這麼大,不是讓你來當白眼狼的。”邵夫人也跟著接話道,“婚約已經訂好了,你結也得結,不結也得結。”
“那就試試。”
想來自己也快三十歲的人了,如果邵晏會怕這樣的威脅,他還做得成什麼事?
眼看氣氛越來越冰,縱使自己現在也憋著一肚子火,衛先生還是站了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都先冷靜一下,咱們今晚聚在這裡,不就是在為這件事商量嗎,有什麼事,坐下來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