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尹莘玦擺手拒絕,“這餅雖好,吃多了,也就膩了。”
“沒關係,我可以做其他的,連清會的不少,隻要你願意,我都可以學。”
杏櫻拉著尹莘玦空閒的手臂,撒嬌一般的搖了搖,於杏洛全無二致的眼睛裡流淌著討好的澄澈。
她總能讓尹莘玦覺得恍惚,仿佛在對著自己撒嬌的是洛兒,便永遠無法開口說出冷漠的話語。
“罷了。”這次,也是如此。
尹莘玦無奈的歎了口氣,妥協,“你做主便是。”
他的妥協對杏櫻而言更像是一種鼓舞,杏櫻甜甜一笑,持起木塊將蔥油餅送到了尹莘玦嘴邊。
這一瞬,尹莘玦又突然沒有了胃口。
“我飽了。”
他兀自站起身來,“你彆隻顧著我,餓著自己。”
正巧,程樺又來了,“王爺。”
他端端隻是恭敬的喊了一聲便沒了下文,杏櫻知道,有些話,她這個“外人”聽不得,尹莘玦沒說話,便是默許了這一層意圖。
“那臣妾就先回了。”
“嗯。”
你看,如此乾脆。
杏櫻低頭,嘴角牽起一絲苦澀的笑容。
杏櫻走後,程樺關好院門,這才從懷裡摸出了一段衣料,“主子,這是從您所指的那棵大樹上發現的。”
私奔那日程樺也在,他也記得杏洛大致的穿著,素色的衣料與上麵的繡紋,擺明了就是杏洛衣裙上的一角。
“如此說來,洛兒當初的確撞到過那棵樹。”
那棵樹幾乎就在整個懸崖的中間位置,如果洛兒落崖時撞到了樹上,經曆了一次緩和的撞擊,單是從樹上落到崖底,或許還有一絲生還的希望。
如果洛兒因為這棵樹的出現,落崖之後沒有沒有立即死亡,而是被誰給救了,便能和昨日那老嫗所說的話完美的串聯在一起。
如此,洛兒或許,真的沒有死!
這五年裡,她就在這天下的某一個角落,好好的活著。
尹莘玦驚喜的接過這片布料,這布料在樹上掛了五年,風吹雨淋,早已舊的不成樣子,如同一片破舊的抹布。
尹莘玦卻視若珍寶,雙手虔誠的捧著,放至胸口,抬眸,眼裡住著一汪瀲灩的清泉,在陽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
隻要活著就好,隻要活著,他就一定會找到她!
這邊尹莘玦和程樺被這一好消息包圍著,喜形於色。
而另一頭,杏櫻與連清也十分和諧。
雖說被趕走讓杏櫻頗感失落,但耐不住她這些年裡已經無數次經曆過這樣的事,倒也有些習以為常,失落不過一瞬,她不能就這麼被打倒。
“本宮這些年倒也是不知王爺竟口味如此刁鑽,玉盤珍饈半點興趣也無,倒偏愛這些民間的粗食,今日,你算是立了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