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如果真像她猜測的那樣原主可能不簡單的話那天趙縣令看到她的時候應該能認出來才對。
但他並沒有,也就是說要不就是她猜錯了,要麼就是她本就不是這個鎮上的人。
對於這兩個結論,連清明顯偏向後者。
至於原因嘛……
連清不會說其實是因為她差不多也和晏陽走了好幾條街了,但是無一例外的,所有人看她的眼神幾乎都沒有熟悉,全是點點驚豔中還帶了這莫不是個智障的疑惑。
被當成了智障的連清表示,太傷自尊了,她還是比較適合樸實無華的農村。
“對了晏陽,咱們鎮上有沒有那種貼告示的地方?”
“有。”
“在哪兒?能帶我去看看嗎?”
一聽到這個“有”字,連清的眼睛都亮了好幾分,微微抬頭仰視著晏陽,笑嘻嘻的樣子格外的好看。
“好。”沒有拒絕,晏陽握著連清的手腕繼續朝著前方走去。
越往裡走,裡麵的攤販和往來的行人越是逐漸少了起來。
正當連清腦子裡又開始想一些有的沒的了的時候,晏陽才終於停下了腳步。
“到了。”
循著晏陽的聲音抬頭,映入眼簾的,就是一片告示牆。
上麵當真是貼滿了各種各樣的告示,找人的,吵架的,懸賞的等等等等……
各式各樣的告示幾乎堆滿了整麵牆,密密麻麻的比現代的小廣告還要嚇人。
瞪著大眼睛仔細的將整麵牆都看了個遍,連清也沒看到任何與自己身份有關的線索。
瞬間喪失了信心,失落的垂著頭,連清想,這個地方應該是找不到她想找的東西了。
“沒有……”
滿懷希望的覺得隻要來鎮上總能找到什麼線索,然而現實呢,總是熱衷於打彆人的臉。
興奮了半天,白跑一趟。
任誰都會感到沮喪。
而人隻要一沮喪起來,那種情緒是根本瞞不住的。
甩開晏陽的手,輕聲的打了一聲招呼,連清便低下了頭失落的往回走去。
晏陽也沒說什麼,無聲的跟在連清後麵,她走他就走,她停他就停。
始終保持著一個既不會打擾到連清又能在如果有意外發生能夠及時護住她的距離。
走著走著,連清就停住了腳步。
而她一停,晏陽也同時停了下來。
街道時不時會有人從街道走過,連清沉默的良久,才有氣無力的開口:“你彆跟著我了,不是還要去衙門嗎?”
“我不能丟下你一個人。”
“……沒關係的,我隻是……”
“有關係。”
連清話還沒說完,就被晏陽打斷。
不再顧著什麼合適的距離,晏陽上前,三兩步走到連清的麵前,很長的歎了一口氣,晏陽的語氣裡帶了不容置喙。
“衙門那裡我會解釋,我們先去醫館,去了醫館之後,如果你想回去,我送你,如果你還想找下去,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