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徹突然拉住連清的手,深吸一口氣表情嚴肅,“我為我兩年前的行為和你道歉,今天是我這五年以來第一次見到姚可茹,兩年前我真的隻是去A市出差,就算知道她也在,我也並沒有去看她。”
“我沒……”
“還有,我不知道姚可茹也在這兒,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這都是巧合。”
柴徹打斷連清的話,解釋的很急切,內心隱隱約約的有些擔憂金一不會相信他說的巧合,畢竟他下午的表現並不好。
連清本來想說她沒有計較那件事,但看柴徹那後悔的模樣,她又將話咽了回去,試探的開口,“那遊樂場看到你們抱在一起,也是巧合嗎?”
“……”
這倒不是了,柴徹突然有些心虛。
金一什麼時候說話這麼一針見血了?
眼見柴徹突然心虛的挪開視線連清差點沒忍住笑出聲,感歎這人似乎不怎麼會隱藏自己的情緒,突然就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怎麼不回答了?沒關係,隻要你說是我就相信。”
連清想著這個時候柴徹怎麼著都應該死鴨子嘴硬一下吧,但他不但沒有,反而嚴肅的搖頭,一副你想錯了的模樣。
“不是,不是巧合,確實是我主動抱住了她,當時,她在哭。”
可柴徹知道,這不是理由,金一沒在他麵前哭過嗎,哭過,那他抱過她嗎,很少。
他的各種行為足以說明很多問題,在金一的角度看來,他此刻的解釋應該更像是辯解吧。
這麼想來,柴徹突然沒有了繼續解釋下去的**,因為說多了,反而越發讓人反感。
“柴徹,我很高興。”
“嗯?”
“這是你第一次會對我解釋,當然,也可能是最後一次,但我還是很高興。”
柴徹看見金一明明是笑著的,但卻比哭還難看,眸子裡流淌的,是明晃晃的憂傷,最後一次,是一個特彆傷人的詞語,柴徹的心突然像針紮了一般疼了一下。
“為什麼你會認為是最後一次?”
“嗯?”似乎是沒料到柴徹會這麼回答,連清遲疑了一下,才解釋,“因為合約到期了嘛,然後可茹姐也回來了,我總不能一直賴在你身邊不走吧。”
“為什麼不可以?”
“什麼?”
她似乎真的有些弄不懂了。
“為什麼不可以一直在我身邊不走,你不是說喜歡我嗎?”
柴徹自認他這話已經說得很明顯了,但金一卻突然皺緊了眉頭,目光往左上角看去,似乎想起了什麼,“但也是你讓我要有自知之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