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怎麼說來著,口是心非,嘴上說著‘你不用來’,實際上沒隔一個小時就打電話問連清的飛機有沒有出發,需不需要他去接機。
其實連清是真打算打道回府的,幸好還沒上飛機,趕緊買了去C市的機票,等飛機到達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外麵的雨已經停了下來。
柴徹第一次接機,彆扭的不像話,帶著墨鏡口罩還挺有明星那回事兒,連清沒忍住,“噗嗤”要笑出了聲。
兩人對視一眼,眉眼彎彎,雖然都沒說話,但流轉的氣氛卻瞬間緩和了不少。
連清故意隻穿了一件單衣,剛走出機場冷風一吹瞬間打了一個哆嗦,動作儘量很小卻依然被柴徹捕捉到了。
當西裝外套披到自己身上時連清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有將那句“我們離車隻有幾步之遙”這種混賬話說出口。
本身就是秋季加上這大雨的天氣,今晚的黑夜來的格外早,算計人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連清緊繃的神經因為車內舒適的暖風得到的短暫的放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再醒來自己竟然已經睡到了酒店的大床上,柴徹不見蹤影,時間已經跳躍到了夜裡九點。
肚子餓的“咕咕”直叫,連清揉著有些亂糟糟的頭發走出酒店的臥室,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陽台上抽煙的柴徹。
黑夜將這個男人包圍其中,平日裡顯得強勢無比的人被襯托的格外渺小,電腦被他隨意的放在茶幾上還亮著,出於好奇連清走近了幾步,微眯著眼睛將電腦的內容看了個全麵,內心十分震撼。
電腦裡的內容是柴徹秘書發過來的文件,開麵將連清助理昨日的購票信息還有那個營銷號的最近的互動記錄乃至連清昨晚和童僑的行動紀錄,記錄清晰,詳細到有些內容連清自己都記不清它卻有著記錄。
看到這份資料,連清沒什麼好說的,隻能感歎一句不愧是他。
確實如果柴徹真的連自己的白月光都懷疑那懷疑一下她也是無可厚非。
當然,站在連清的角度說得通,但站在金一的角度她能理解那才是有了鬼。
因此連清倉皇的捂住了嘴,一副被嚇到了的模樣不住的往後退,最後不小心踩到什麼“啊”的一聲沒站穩摔倒在地。
就像是夢遊被驚醒了一般,柴徹猛地轉身,就見金一扶著腰摔在了地上,表情異常痛苦。
“金一!”
柴徹驚呼一聲,摁滅手中的煙就了進去,剛想伸手抱起地上的連清卻見對方下意識的躲避著自己,柴徹一愣,順著她下意識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那麵未熄滅的電腦屏幕。
柴徹一下子就慌了神,轉頭就朝著連清解釋,“你聽我說,我隻是想知道背後是誰在搗鬼,並不是在針對你。”
“對,並不是在針對我,隻是也並不相信我而已。”
連清笑的苦澀,推開柴徹遞來的手艱難自己扶牆站起來,眼裡流淌的是從未有過的失望。
她沒說任何話,隻是不斷的咬著嘴唇搖頭後退,對接近自己的柴徹表現的十分抗拒,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強忍著不讓它落下。
兩人剛緩和的氣氛因為柴徹的舉動徹底崩盤,連清“嘭”的一聲關上房間的門,乾脆利落的反鎖,然後拿出手機給童僑打了個電話。
對麵正在打遊戲,連清一個電話直接將其打入死刑,氣的童僑接聽鍵都還沒按上就開始罵罵咧咧,還沒罵兩句就聽到了連清的哭聲,瞬間就閉了嘴。
“你不是吧,我就意思意思罵兩句,這麼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