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是。
不得不說金一這個人確實奸詐,讓他以愛慕者的身份和柴徹正麵開戰幾乎是將他放到了一個孤立無援的地步,這樣一來他就隻能希望金一能成功,不知不覺間竟然早就被她掌握了主動權。
這麼一個機敏的人,童僑也想不通為什麼她沉寂了五年都沒行動,或許,真的是愛情?
“童僑,我想我沒你那麼好說話,我不動你隻是因為我不想讓金一難過,但我也有一萬種方法讓你的離開變成她期盼的事情,你信嗎?”
柴徹終究是站在這個圈子上層的人,所謂光鮮亮麗的明星在他們這種人眼前,和普通的螻蟻無異,最多也隻是長了一張好看的臉而已。
踩死一隻螻蟻對他來說隻不過是想不想的事情,而已。
童僑想和柴徹爭,先得看看自己乾不乾淨。
那雙銳利眸子裡此刻閃耀著的是屬於一個成功者無所畏懼的自信光芒,剛毅的臉嘴角微微下沉,壓迫感瞬間襲來。
那一刻,童僑終於意識到自己眼前站的那個男人,根本不是什麼純良的人,他其實也是黑的,隻是商人要比演員更擅長偽裝,他可以為喜歡的人放低一些底線,但那些底線並不是誰都能踩的。
此刻的自己就像在在柴徹這頭獅子底線麵前反複橫跳的小白兔,一旦保護他的母獅子疏忽了,他便會被立馬吃掉。
偏偏已經無限作死的他已經離不開母獅子的陣營了。
此時的童僑終於意識到,自己是真的被金一擺了一道,她在報複他之前對她的鄙夷還有威脅。
靠,不愧是一對兒,都他媽不好惹。
童僑在心裡瘋狂將柴徹和連清家裡的親戚挨個兒問候了個遍,想跳腳又不敢,於是乎繼續洗菜,假裝(其實是真的)被嚇到般手都有些稍稍的抖,吞咽了一口口水,透過緊閉的廚房門似乎是看到了客廳裡坐著的人一樣,莫名的歎了一口氣。
“柴總知道為什麼我明知爭不過你卻還是要爭嗎?”
“那是你的事。”
“因為像柴總你這種人,喜歡的東西都會理所當然的以為就是自己的所有物,忽視他們的想法,忽視他們自身的權利與自由,隻要你要你就會潛意識覺得那一定是你的,你到現在都沒想過金一真的會離開你吧?”
所以把一些事情做得那麼理所當然。
事實上連清並沒有邀請柴徹進來公寓,他倒像男主人一般直接就提著菜去了廚房,也沒問連清到底吃沒吃晚飯,也沒問她到底是不是想出去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