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清懵了,柴徹腦瓜子嗡嗡的,與此同時後腦勺部位還伴隨著劇烈的疼痛,連清壓在他身上似乎有千斤重。
意識到事態不對,連清慌亂的從柴徹身上滾到旁邊,慌忙的扶起緊皺著眉頭的柴徹,這一磕不僅磕到了頭,也順便將柴徹用來下意識抵擋地麵的手肘給磕破了皮,血順著柴徹的小臂流到沙發上,在暖黃色的沙發上灑出一朵迫人的花。
沒料到會有這種事發生,連清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趕緊打了120。
在救護車還沒來得時候先緊急為柴徹包紮好了手肘上的傷口,可眼見柴徹的後腦勺腫起了一個包,還越來越大,連清心中的愧疚也隨之越放越大。
她很自責,拉著柴徹未受傷的那隻手不停的道歉,“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往你懷裡撲的,怎麼辦啊,你不會被撞失憶吧。”一想到這裡連清哭的更狠了,豆大的眼淚一顆一顆的滴在柴徹的手背上,有些冰涼。
“以後少看點言情。”看到金一為自己這麼著急,柴徹肯定是高興的,但是也確實是覺得她太傻,“比起現在受傷的是我,我更害怕的是你有半點閃失。”
這不是抓住時機的深情表白,而是柴徹的真心話,確實在看到金一沒有任何事的時候他真的鬆了一口氣,然後才意識到自己的後腦勺有多疼,可即使這樣,他還會在“被迫”受傷的情況下反過來安慰“罪魁禍首”。
比起那些套路,其實這些真情流露才更打動人,但除了安慰之外,柴徹還有話想說。
他看了一眼還靜靜躺在地板上無人理會的零食,轉過頭來麵對連清,發問,“那些零食以後還吃嗎?”
“不吃了。”連清搖頭,十分委屈,“再也不吃了。”
為了表決心,連清走了幾步將地上的零食撿了起來,然後當著柴徹的麵將包裝袋撕開後才扔進了垃圾桶(本世界沒有垃圾分類,嘻嘻)。
這一係列動作做完,救護車也到了樓下。
連清牽著腦子暈暈乎乎的柴徹下了樓,兩個人一起上了救護車。
車上,急救的醫生正和連清大眼瞪小眼,上下掃了柴徹好幾圈,開口,“雖然我這麼說可能不對,但這就是小姐你在電話裡說的血流成河要出人命的大傷口?”
醫生指著被紗布包著的手肘處,整個人都寫滿了你們仿佛是在逗我玩。
不僅如此,醫生又指了指明顯有意識的柴徹,追問,“這就是你說的重度腦震蕩極有可能永久失憶甚至可能長眠不起?”
柴徹:“……”
長眠不起???
連清嗬嗬一笑,略帶尷尬的解釋,“當時可能太著急了,所以就誇大了那麼一丟丟。”
說著一丟丟,連清還用手比劃了出來,看起來幼稚的可以,成功的堵住了醫生想要繼續說下去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