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普通喪屍完全不同,一個臟到土裡,一個乾淨到出塵。
“是喪屍王。”
四個分開看如此普通的字連在一起卻給林梓玉和葉隨都造成了不小的衝擊,“你確定嗎清姐?”
雖然和人類相同的喪屍很少,但清姐不也一樣保持著人類的外貌嗎?
連清知道葉隨為什麼不相信,但在她自己很清楚自己是靠藥物維持人形外貌的情況下就又是另一說了,當然,她不能把這一點告訴葉隨,所以連清話題一轉,將實驗室的事情告訴了兩人。
“不可能!”
聽完連清的解釋,葉隨一拳砸到了石柱子上,睜大雙眼拒絕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爸媽會死隻是因為世界人口太多,我不相信!”
“姐姐,不應該是這樣的吧,那隻是他的片麵之詞啊。”林梓玉指著希望,也因為此事深受打擊,她同樣不願意相信世界末日的到來竟然是這麼荒唐。
是,如果對麵的人換做是自己,連清相信她也不會接受,但事實如此,並不隻是因為希望的一麵之詞,連清在進入那個空間之後,在裡麵找到了關於研製喪屍的大量報告。
連清讓希望將那些報告拿了出來,順便讓希望拿了一盞燈,茭白的燈光打在A4紙張上,上麵的每一處數據,數據上附上的照片資料,都在真實的告訴葉隨和林梓玉,還有什麼好掙紮的,這就是你不敢相信卻不得不相信的事實。
在絕對的利益麵前,人都是利己主義,況且他們還用了為人類的以後著想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
葉隨和林梓玉異常沉默,準確來說是林梓玉抱著自己抑製住崩潰的情緒在小聲的哭泣,而葉隨小臂抵在石柱上,頭靠在手背上,一下一下的裝著,雖然沒哭,但誰都知道不隻有哭才能體現悲傷。
“我知道這件事換做誰都不可能受得了,有希望在喪屍是不會靠近的,你們想哭想發泄,都可以。”
不必抑製自己的情緒,也不必深明大義佯裝堅強,連清知道失去親人的痛苦,想要堅強,太難。
連清說完這句,就拉著希望去了三樓。
兩個喪屍站在三樓的邊緣,吹著夜晚的風,望向遠方。
連清其實一直都忘了問希望,“你願意和我一起揭開那些人的陰謀嗎,還是你希望世界就照著他們的計劃走下去。”
“姐姐說我是喪屍王是吧,”希望這麼反問連清,得到她肯定的點頭之後繼續開口,“我不覺得我身為喪屍的領導者,可以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同類被有心人利用著與以前最親近的人自相殘殺。”
“而且……”希望話說一半,忽然牽起了連清的手,一臉甜笑,“姐姐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
無形撩撥最為致命,那種被無條件相信的感覺真的很舒服,如果自己身邊不是一個小孩子的話,連清想自己或許真的就會心動了也說不定,
回頭想來,原來也過了那麼多年,對那個男人的感覺也淡了不少,現在想起,連清突然發現,她已經回憶不出他的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