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江發型都被吹飛了,但眼中滿滿的崇拜。
華子,你就是我的神!
原來這賽季,你才是最強輔助。
李才是個什麼玩意?
槍都沒了,等下賽季吧!
另一邊,掛斷電話的謝故裡,微微鬆了口氣。
看這情況,隻要京城聯軍的兄弟們撐一會兒,等蘇江來了就行。
至於林堅白他們,早就趁著剛才的混亂,四散而逃了。
謝故裡也懶得管他們,窮寇莫追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該死!都彆硬打,往後撤!”
高戰大喊道:“我們解決不了他,找機會逃走!”
京城聯軍的人聽到這話,皆是苦笑。
他們倒是想跑。
但關鍵是,那個實驗體不僅速度快,而且還無比敏銳。
但凡從他附近逃走,他都能夠第一時間察覺到,然後一拳送你去見太奶。
“衛......該死......”
實驗體口中不斷重複著這句話,讓眾人都有些無語。
你特麼跟衛家有仇,你找衛家的人去啊!
你打我們算怎麼回事?
但眾人也知道,交流是沒有意義的,眼前這個實驗體雖然保留了一絲意識,但依舊沒有絲毫理智,隻知道殺戮。
遠處,曹鶴然同樣看到了這一幕,朱茹雪站在他旁邊,眼中閃過一絲凝重。
“曹老頭,你有沒有覺得,那個實驗體的臉,有些熟悉?”
曹鶴然聞言,深深的點頭:“我剛剛也想這麼說,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
說罷,他又仔細的端詳了一下對方的臉,努力的辨認著。
忽然,朱茹雪開口道:“我知道他是誰了。”
“誰?”
“......秦豐的兒子,秦安歌。”
朱茹雪臉色複雜道:“當年秦家滅亡,秦豐身為秦家的家主,自然是跟家族共存亡,一同死在了那場戰鬥中。”
“他的兒子秦安歌,據說也是被衛家給殺了,但現在看來,衛良平並沒有殺秦安歌。”
“而是......把他變成了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曹鶴然聞言,臉上浮現出震驚之色。
“秦安歌......居然是他!”
“這麼說來,他算是秦家唯一的遺孤了?”
朱茹雪點點頭,一臉唏噓道:“如果當年,秦豐知道他兒子會是這樣的下場,說不定會親手殺了他,也好過現在這樣。”
“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曹鶴然瞳孔微沉,道:“我們可沒有辦法對付這實驗體,再這樣下去,我們可都得完蛋。”
林堅白可以跑,京城聯軍也可以跑,他跑不了。
這裡是他的曹家,他可沒有地方跑。
“慌什麼?”朱茹雪輕笑一聲,緩緩道:“一會兒我女婿回來了,就沒事了。”
“蘇江?他能有什麼辦法?”
“嗬嗬,你這老家夥還真是消息閉塞啊,不過也對,西洲那邊好像把那件事給當成機密封鎖了。”
朱茹雪輕啟朱唇,笑道:“我家那女婿,可是被我老公安上了一個頭銜呢。”
“叫做......【實驗體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