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兩語,便能將他人情緒挑動,不得不說,你很有天賦。”
“楚某就好奇,我與姑娘你,從未見過麵,也並無什麼仇怨,為何不惜自毀清白,以道心立誓,也要如此詆毀我?”楚玉淩微笑,好奇的問道。
還未等孫蘭答話,場中的一些男弟子便是先行開口,一個個義憤填膺,怒火中燒的替孫蘭師姐說話。
頗有一副,替其出頭的暖心男弟子形象。
“休要扯開話題!你侮辱孫師姐已成事實!大局已定,難道還想抵賴?”
“就是!畢竟哪個女孩?會拿自己的清白?去誣陷他人?”
“哪個女孩?會拿自己的完璧之身?去誹謗他人?”
聞言,楚玉淩淡笑著搖頭:“我從未做過的事?為何要認?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倒是你們,當舔狗,被人拿著當槍使了還不自知,你覺得她會高看你們一眼嗎?”
楚玉淩負手居高臨下,指著孫蘭,又指著那幾個氣得頭上,都冒煙的男弟子。“答應我,彆舔了。”
“你!!!”此話一出,一眾男弟子啞然色變,紛紛啞口無言,羞怒的低下了頭。
顯然是被戳中了痛點。
“師妹!快回頭吧!華雲飛是在利用你啊!”就在這時,鼻青臉腫,渾身泥濘的傅郎,一瘸一拐的從競技場,場外走來。
李大柱長老,一驚,連忙問道:“傅郎你這傷是怎麼回事?”
“是傅師兄?他怎麼來了?”
“華雲飛師兄利用孫師姐?這是什麼情況?”一些看戲的弟子們,也是開始暗自猜測了起來。
此前便有傳聞說華雲飛師兄是個偽君子,喜歡玩弄女弟子的真小人。
但很快,發聲的女弟子,便銷聲匿跡或是閉口不談,亦或是談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