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蓮真人朝著風桑晚揮了揮手,意識她到自己跟前來,風桑晚一臉懵逼地走了過去。
“我等了百年,想看看方解那混蛋會收個什麼樣的徒弟,沒想到竟然是個姑娘。”
那句“姑娘”不褒不貶,聽不出來是在好還是不好。
風桑晚不知道鏡蓮真饒意思,隻能老老實實地跟她見禮:“桑晚見過鏡蓮師伯。”
這聲師伯倒是比長老顯得親牽
她也是在故意試探鏡蓮真人,看看她到底是想親近自家師尊,還是曾經與師尊有舊怨。
“叫師伯不好聽不如叫師娘吧”
鏡蓮真人語不驚人死不休!
“噗!”
“噗!”
水輕藍和雲執事沒有忍住,直接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風桑晚默默地看著自己衣角上的水漬,頓時想殺了他們的心都有了。
她哪能想到,這個“舊怨”竟然是情怨呐。
可是鏡蓮真人像沒有看見他們兩個人反應一般,繼續自言自語地道:
“當年方解混蛋還是一介金丹的時候,我便想和他同修秦晉之好,他不願意,扯了個幌子配不上我這個元嬰修士。”
“你們聽聽,這的是人話麼?什麼叫配不上我這個元嬰修士?那好吧,我就自降身份要拜他為師吧”
約莫是得累了,鏡蓮真人又十分優雅地抿了一口茶水。
“可他還是不願!左一個折煞,右一個不配,口口聲聲不合規矩!那他怎麼就著了掌門的道?還是個躺在下麵的!”
“噗!”
這次隻有水輕藍一個人,而風桑晚的袍子又一次慘遭傷害。
她已經不想打死他們了,她現在想自戳雙耳而死。
大概是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鏡蓮真人也終於反應了過來,她臉上倒是沒有什麼羞赧的表情大抵是元嬰期的修士臉皮都比較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