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晚了
下一刻,風桑晚的拳頭就落在了他的臉上,拳拳到肉的那種。
“我讓你認錯人!我讓你挑戰盛雪師姐!我讓你穿黑色衣服!不知道爺我也穿黑色麼!我讓你覬覦雲師兄!我讓你辣我眼睛!”
每一句話風桑晚就會揍他一拳,但是她的拳頭上並沒有覆蓋靈氣,加上修仙之人皮糙肉厚,這些拳頭隻會讓他感覺到痛苦,但是並不會真的讓他受傷。
站在一旁的裁判就是看出了這一點,所以才沒有製止。
風桑晚將宮牆柳揍得鼻青臉腫、麵目全非之後,站在比試台上風輕雲淡地吹了吹自己的拳頭,了一句很裝逼的台詞:
“一個能打的都沒櫻”
她下場過後沒有多久,水輕藍也很快將自己的對手搞定,她也學著風桑晚的模樣在台上了一句:
“一個能打的都沒櫻”
倒是暮河,她的經脈剛剛修複,並不適合運行靈氣,所以,隻是上台站了一會兒,便拒收棄權。
今日是門派大比,厲司被特例釋放出來,他坐在高台之上,看見暮河的時候眼神微微一亮。
隨後他便看向了薛不驚的方向。
那個緋衣少年並沒有感覺到什麼,隻是麵無表情地看著比試台上。
“薛不驚果真沒有阻止風桑晚他們為暮河她修複經脈,我留下的各種手段也沒有看出任何端倪,看來兩個人果然是鬨崩了,那麼,就是不知道他們背後那兩個人,會不會因此生出嫌隙呢。”
其實,風桑晚和薛不驚的關係如何他根本就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他們兩個背後的人指蒼真人和方解真人。
隻要門派內第一高手方解真人不再向著指蒼,那他又有何畏懼呢?
想到這裡,他又看了薛不驚一眼,眼裡的笑意更濃。
築基期的比試要比練氣的比試稍久一些,所有弟子都被勒令回去調養生息,以確保明日的狀態。
風桑晚也回了醉劍閣,今日她隻比了三場,按理本不應該如此疲倦,但是不知道為何,她一回到醉劍閣之內,就覺得困意上湧,沒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