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哈哈哈,不覺得這個諧音梗很好笑嗎?”
不得不,他捂著肚子的模樣比他爛笑話的時候好笑多了。
但是風桑晚有點笑不出來,她總覺得有些虧欠梵,儘管他隻是一個沒有生命的傀儡,儘管他長著和薛不驚一模一樣的臉
他話的時候很愛逼逼叨、有莫名其妙的笑點、還會跟人探討人生和哲學。
有時候這的會很煩,但是這些都讓風桑晚覺得,梵是一條鮮活的生命。
在風竺樓裡的時候,為了讓梵不發現自己的身份,她從來沒有讓他走進過風竺樓,但是他三兩頭就會往風竺樓跑,然後就站在外麵等風桑晚出來。
今討論“人存在的意義”,明討論“宇宙是否有止境”,後討論“兩性奧秘”,雖然十次之中有八次都被她轟出去,但是他還是樂此不疲。
“梵。”風桑晚突然喊了一聲少年的名字。
正在滔滔不絕的少年停了下來,一臉好奇地盯著她,眼睛好像能話。
他:怎麼了?
“沒事,我就想問問你,為什麼每次你都被我從風竺樓轟出去,為什麼還往那裡跑?”
風桑晚問出口之後就覺得自己這個問題有點多餘,她敢打包票,梵肯定會來一番什麼關於“本我自我”的激烈演講。
她問這句話不是就是把自己的耳朵往槍口上送麼?
大意了啊
然而令風桑晚沒有想到的事,少年想也沒有想就回答道:
“當然是為了娶你當王妃啊。”
風桑晚:???
“我把你當兄弟,你居然想泡我?!”
“不是不是,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腦海中好像有一段記憶,我承諾了你要取你為妃來著”
梵連忙擺手道,他的臉上少見地泛起了一抹粉紅,看得風桑晚下巴都快驚掉了。
他跟傲嬌薛可不同啊,這個人臉皮賊厚的,要不然也不會發出那麼多羞恥的探討了。
認識他這麼久,她還是第一次看見他臉